二十五美元,不能再低了。”
亚瑟脸色不善,但离开前玛丽的话还是不断提醒着他,当下只好掏出二十五美元,给了阿什顿。
阿什顿把胸针丢给亚瑟。
“把这该死的东西拿走,他妈的神经病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有人得为此付出代价!”
但阿什顿显然忘了口嗨一时爽,挨打火葬场的道理。
被骂的亚瑟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一个势大力沉地飞踢给阿什顿踹了个狗吃屎,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错了!
我错了!
别打了!”
阿什顿口齿不清,他的两颗门牙在摔倒的时候已经被磕断,满脸鲜血肿的像猪头。
此时的他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刚才要口嗨那么一句。
亚瑟冷哼一声,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要是再让我在圣丹尼斯听见你的动静,下次打断的就是你全部的牙齿,和全身的骨头!”
阿什顿连忙点头,再也没有那股嚣张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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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那个小巷,亚瑟看见玛丽一个人孤单的坐在台阶上,望着地面出神。
“你父亲呢?”
玛丽这才回过神,抬起头来,“我不知道。”
“你要我再去找他吗?”
“不用了。”
亚瑟看出玛丽此时心情不太好,便建议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刚好可以送你去电车那里。”
玛丽轻轻点头,跟着亚瑟走出巷子。
“我把你的胸针拿回来了。”
亚瑟从背包里拿出玛丽家传的胸针,递给了她,玛丽接过后凝视了一刻,轻声道:“我不会过问的。”
“最好不要。”
两个人漫步到大街上,玛丽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拍了一下亚瑟的胳膊。
“嘿,你现在在做什么?此时此刻?”
亚瑟有点懵,“为什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