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咬紧后槽牙,恨恨道:“老奴若是有证据定然告她,又岂会等到现在。”
“既是没有证据,便不可随意诬陷她人,我且问你,你可知这座围屏是从何而来?”
宋心慈指着身后围屏问道。
刘嬷嬷歪头看一眼,倒是坦然回答:“是前几日夫人去多宝斋时偶然所得。”
“多宝斋?”
“是,夫人常去多宝斋买饰物什,那日去看见这围屏便一眼相中,价格都没谈便买了回来,老奴看不出这围屏有何好的,但夫人似乎很是喜欢。”
得到围屏的来处,宋心慈便先让刘嬷嬷下去,应淮吩咐她案件一日不破她便一日不能离开相府,刘嬷嬷垂头答是还有便躬身退了出去。
“知你想去多宝斋看看,走吧,我陪你去。”
应淮淡淡笑着说。
宋心慈歪头看他:“你没有旁的公务在身?”
“有,但没有你重要。”
“啊?”
“啊什么,快走,我先带你去吃午饭,案子要紧,但身体更要紧。”
用过午饭后太阳正烈,也不知应淮从哪里拿出一把伞来,撑在宋心慈头顶,虽不能避暑,却遮挡阳光,她转头朝他笑了笑,越觉得这人看着直男的很,心思却是细腻的。
为着方便,应淮选的酒楼就在多宝斋附近,两人便走着过去,路上宋心慈猜测这围屏必然又和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宋阔有关。
应淮手指轻戳她额头:“就你小机灵鬼。”
多宝斋正如它名一般贩卖各种文玩古物,亦是有屏风柜架等物,且都不是凡品,能买得起这里物件的必定都是非富即贵的,而那座围屏上的画虽不是名家名作,但那围屏的框架以及底座却是上好的梨花木,放在这多宝斋倒也合适。
当然,价格也不会便宜。
两人进入多宝斋,因是午时,多半人都在家中午睡,店里人不多,掌柜的便坐在柜台后算账,见有人进门立刻上前询问,因应淮气质卓绝,所穿衣服布料也是极好的,自然备受欢迎,掌柜满脸堆笑的询问有什么需要。
宋心慈拿出应淮先前给她的皇城司腰牌,那掌柜一看便吓的面色僵硬,连忙说自己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不曾违法乱纪。
“你别慌,我们此次开是想问掌柜的是否记得相府的二夫人?”
“记得记得,二夫人时常到小店里买购买物什,四天前还从店里买走一座围屏。”
“我们想问的正是这座围屏。”
宋心慈道,“那围屏并非你多宝斋所做,对吗?”
“对对,啊,不对不对,是我们店里自己做的。”
掌柜慌乱改口,却在接触到应淮锐利冰冷的目光后膝盖一软险些跪地,连忙垂下头站在一边。
宋心慈微微压低声音:“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