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议听起来很有趣。”
王鹦鹉见刘休龙答应,心中欢喜不已,她继续补充道:“我们还可以叫上浅浅和如兰她们几个宫女一起,虽然我和秋琴她们关系不太好,但大家都是宫女,抬头不见低头见,多一个人也多一份欢乐嘛。”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那善良可爱的模样,心中更加欣赏她。
他轻轻拍了拍王鹦鹉的肩膀,温柔地说:“你真好,总是能想到别人。
那就按你说的,明天我们一起去华林园打雪仗。”
两人继续走在宫廷小道上,雪花轻轻飘落,落在他们的肩上、梢,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衣。
奚官
雪花纷纷扬扬,给奚官绣坊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幔,静谧中透着几分清冷。
一个官婢兰翠手捧热茶,轻声问道:“竹青娘子,外头风雪交加,大晚上的,你怎么还想着去织坊找严仙姑,你和严仙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呀?”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关切与疑惑,显然对竹青这段日子的行踪感到不解。
那兰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她注意到竹青最近确实有些反常,不仅大晚上偷偷溜出去。
这些异常的行为让她不禁开始猜测竹青和严道育之间的关系。
竹青心中一紧,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故意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掩饰性的微笑,轻声说道:“哪有什么秘密啊,严仙姑只是说我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她精通医术,我便常去向她请教一下药理。”
兰翠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看到竹青那坦然的表情,又不禁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她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时,又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那她有没有说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竹青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官婢怎么这么难缠,冷冷的说道“兰翠姊姊真是心细如,严仙姑说过,调养是个慢功夫,急不得。
只要按部就班,顺应四时,自然会日渐好转。”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慰,但是也有些不耐烦。
黄黄的灯光从奚官织坊的木窗缝隙中透出,给这寒夜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调。
严道育的身影在昏黄的光影里若隐若现,她独自站在织机旁,手指轻轻滑过冰冷的经纶,每一道经纬似乎都承载着她深沉的思绪。
竹青立于门边,凝视着严道育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雪片偶尔飘进屋内,落在她肩头,很快融化。
“胡伯父已前往江州,”
严道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述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随即,严道育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笑意未达眼底,透出的是深沉的算计与决心,“至于刘义隆,等着瞧吧,别着急,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竹青静静地听着,内心同样翻腾。
他想象着未来可能生的种种。
夜,愈深沉;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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