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行之的书房里,便有了这样的对话。
“一回来这府里就乱糟糟的,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伺候的萧忠忙上前回话。
“听说,是安哥儿和谦哥起了冲突,安哥儿被夫人罚了,大少夫人也被训了一通,回去就气病了,安哥儿也起了热。”
萧行之手里的动作一顿,眉头也皱了起来。
“安哥儿挨打了?”
“被夫人打了手心,打肿了!”
“知道两个孩子起了什么冲突吗?”
“好像是谦哥儿抢了安哥儿的竹蜻蜓,还踩坏了,安哥儿气极,抢回来的时候,谦哥儿气不过,便推了他一下,安哥儿就给了他一拳头。
“
萧行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说不是安哥儿的错,谦哥儿虽然身子弱,但他抢东西在先,动手在先,不应该只罚安哥儿一个人才对。
“那谦哥儿受罚了吗?”
萧忠摇摇头,没说话。
萧行之便明白了,明显是秦氏偏心偏到了明面上!
以往她也不会做得如此明显,这一次是为了什么,想想都能猜得着,还训了柳氏,明摆着就是故意出气的!
“大少爷回来了吗?”
萧忠想到下人的话,心里就有点为大少夫人叫屈,他跟了老爷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回了,大少爷想去松瑞院,被大少夫人拦住了,说自己受点委屈不要紧,不能让一家人不和睦。”
“这事儿是不该他出面,那我替他走一趟。”
说着,萧行之便出了书房,往松瑞院来。
松瑞院里也不平静,谦哥儿的娘付氏见谦哥儿被打了,问明了情况,正在松瑞院哭天抹泪。
秦氏见她哭个不停就头疼,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已经罚了安哥儿,你还要怎么着?”
“娘,谦哥儿可是您亲孙子,他打小身子就弱,被安哥儿这一打,身子要养多久?本来咱们手头就紧张,我们什么好的都紧着谦哥,这下子,看诊费、补品又得一大堆,这可让儿媳心疼死了!
安哥儿是受了罚,柳氏也得把谦哥儿的损失给补回来!”
付氏一边用帕子按着眼角,一边偷眼瞧着秦氏,见她被神情松动,便知道自己说中了秦氏的心事。
“这事儿虽是谦哥儿不对,安哥儿也有错,一个竹蜻蜓而已,又不是金子做的!
他就那么不舍得?非得打谦哥儿不成?”
秦氏想到柳氏那虽然委屈却油盐不进的模样,就气恼不已,这一个个的,都不让她省心!
她哪能不知道付氏打的什么意。
这个儿媳妇,鬼精鬼精的,就会拿自己做筏子,想到这儿,秦氏声音冷了冷。
“你既然觉得是安哥儿的错,何必在我这儿哭,你去找柳氏啊!
都是我的儿媳,我一个做婆婆的,总不能偏心那么明显吧?传出来叫人怎么说我?”
付氏一听便明白了,秦氏已经罚了,这就是让自己去闹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她还担心什么,她刚想起来应声,萧行之就进屋了。
“小孩子起冲突,谁错了就得罚,不能说谦哥儿体弱,就轻轻揭过,以后他长大了,长歪了谁负责?”
付氏“扑通”
一声又跪了下来,听公爹这意思,谦哥儿也要受罚,她帕子一扬,哭着道。
“父亲,谦哥儿回去已经知错了,也被我好好教训了一通,眼下被安哥儿打的老毛病都犯了,正难受呢!
谦哥儿身子弱,若是再罚,又要病一场,父亲要罚就罚儿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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