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大帝开口问道。
他既然敢将东西拿出来，就不怕秦长青修炼，如今一问是看看他的决心如何。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
“成则顶峰见，败亦不悔。”
“就选它了。”
秦长青开口说道，话语淡漠。
“嗯，既然你都下决定了，那就它了，晚点会有人给你准备药浴，让你再一次淬体。”
“既然重修，那就每一境都要走到自身极限，如此你才能在未来走得更远。”
无极大帝开口说罢，院子陷入寂静。
两人并肩坐着，一个陷入沉思，一个则开始翻看诸天第一魔功，牢记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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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后，无极大帝开口，“当年，我于帝关证帝，数个异兽巨头来袭，强势叩关，我无暇顾及她，没曾想她居然会被追杀至那等荒芜之地。”
“她为了躲避追杀，使用的迷天之术太厉害了，我又深受重伤无法推演到你们的方位……”
无极大帝说着说着，眼眶竟湿润起来。
诸天第一强者，混沌古界当之无愧的级霸主，如今却是哭了，像个小娘们似的。
若是他的追随者见了，定会惊掉下巴。
“娘说，她从没怪过你，她知你的难处，你也无需过多自责。”
“我也从没恨过谁，只恨自己不够强大。”
“你若想，改天有机会，我带你去她的沉眠之地看看她，顺道看看冰姨。”
秦长青开口回应。
他口中冰姨是她母亲的侍女，是她带着他一路逃亡，最后更是替他而死。
……
当秦长青再次回到演武场时，史上最佳欧美大片已经早早结束了。
那赤裸着身躯的雨师妃倒在地上，两眼空洞，像是死掉一般。
而在她旁边还有五个中年人。
这五个长老正是胜出的五个长老，他们低着头，无比恭敬的说道，“帝子大人，她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嗯，柳宗主看得还过瘾？”
秦长青看都不看这五个长老，目光落在关在牢笼里面的柳天行。
此时，柳天行的嘴已经烂掉，自身法力又被封，唯有靠腹语术来说话。
“畜牲！
你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