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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倩先看到的是两根毛衣针，随后是乌有的头，“真是你们？”

乌有丢下针给了文倩一个拥抱，“谢谢。”

“这年头谁也不能信，”

乌有指向女盗贼，“这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姐姐，”

指向男盗贼，“这人不认得，但是伪装你敲门。”

“我？”

“是啊，还说了你的学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原本还在想是不是你们授意他俩上来，目的是想取回给我的物资，不过后来看他们的样子……不像。”

王华啊啊啊的叫着，嘴里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袜子，文倩用钳子把袜子夹出，“我感觉你有话要说。”

“敲门是老子自己听来的！

！

是我自个儿的本事！

！”

乌有疑惑，“你家住在九单元，是怎么听到的？”

王华拒不配合，李特踩着王华的脚，“好好说，想好要回答，你就点点头，如果不想回答，你就这么呆着吧。”

李特加重力度。

王华连忙点头，李特放松力道，乌有将袜子拿出，“臭死了！

你管我怎么听到的？我就是能听到！”

乌有作势要把袜子塞回去，李特悄悄用力，王华才肯好好说话，“我也不知道，有天突然长出新耳朵，就能听到了。”

“那可以麻烦你给我们看看吗？”

乌有把袜子怼到她脸上，“我的耐心没那么好。”

“拿开！

拿开！

我说！”

乌有如她所愿拿开袜子，那人憋了一阵脸通红的，在头顶憋出一对毛绒耳朵，顶上那撮毛极其显眼。

“狞猫。”

乌有下了定论，文倩十分诧异，“你不害怕？”

乌有摇摇头，“日立省都能连下三天大暴雨，人变动物有什么稀奇？何况你之前……这两个人还挺相配，丢楼下垃圾桶吧。”

转移好盗贼两个，文倩说：“信任呢！”

乌有笑了，“咱俩之前不是互不信任？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明明不止你一个可以化兽，还嘴硬是为了自己才瞒我的，你别想瞒我，虽然平时大家来往并不多，但你并不适合撒谎。”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啄木鸟飞人家里的，我也跟你坦诚，这几天我也并不都呆在这里。”

文倩低头，“我知道。”

“嗯？”

“你放在床下的鞋子上有泥土。”

“你知道，那就好说了，我这几天的确外出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装下去，我去过国道，但是国道不好走，打倒转回来了，至于你说的什么人化兽我也知道，我见到过有人变成黑猩猩，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那个村里化形都是化成黑猩猩，所以我猜测，是不是血缘近的人幻化成同一物种。”

文倩陷入思考当中，她问乌有，“你有去过石头岭吗？”

乌有陷入回忆，“你说那群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