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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no 22（第2页）

“你放屁！

！

！

！”

制服姐姐异变，乌有看向她身后，“叔叔们好。”

制服姐姐立马恢复正常，而制服姐姐的背后压根没人，制服姐姐现真相后对乌有穷追不舍，乌有一避再避，制服姐姐身体庞大，有一个好比流星锤的鼻子，把长椅砸的稀巴烂。

一对弯牙，红的双眼，乌有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大象却直接倒下，露出大象背后手拿针管的生人，乌有心想，要是自己能隐去一切踪迹就好了。

生人左看看右看看，而后有些埋怨的说：“怎么就狂了？按理来说每月十五才会啊，这都还没到晚上呢！”

生人指挥人员把制服姐姐挪送上车，乌有直到所有人走了才敢动，走回避难所，走过了才现——检查铭牌的人员怎么没叫住她？

又在门口转悠两三次，故意将脚步跺的很大声，确认其他人看不见自己，也听不见自己出的声音，乌有决定去看看政府大厅。

政府大厅是玻璃墙，只是因为要上一个很长的楼梯才能窥见全貌，这才没有一览无余。

乌有看见很多人躺在担架上，与常人不同的是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带有动物的特征，有的人脸上有毛，有的人是耳朵，还有的人转化为兽爪。

或许这里没有动物的原因不是驱逐，而是他们都在这里，上面比下面更拥挤。

她听见和生人穿戴一样的人说：“底下人转化率是多少？”

“不到七十。”

“这么点转化率，好在存货够多。”

“今天不是又进两个？”

“是啊，刚刚在广场碰到有个小女孩在晒太阳，你猜她会不会转化？”

另一个人沉思后说：“应该不会，温教授不是说了，常晒太阳不利于转化？”

“那昨晚进来的十几个人里能转化几个？”

另一个人笑说：“能转化一半都是好的，年轻又是学生，不比这群人血液活性高？”

“这门怎么又开了？”

工作人员按下按钮，门被关上，乌有听不见声音，趁他们关门的间隙也下去了。

她忽然有些挫败，之前村里的女神像，国道上的玻璃渣，政府广场的实验，没有一个是她能解决的，反倒是她被这巨大的谜团吸引着。

还有什么温教授，那又是谁？

她恍惚间想起在黑暗中一直奔跑的女人，又想起自己这些天的住所，挫败的情绪一直萦绕心间，可乌有知道，自己的当务之急不是沉湎悲伤，也不是复盘过去，而是跟文倩说明。

学校不安全，家里不安全，避难所不安全，村里更不安全，下一步到底在哪？

乌有试图寻找文倩，人是找到了，但被团团围着，那些人看到她既不让位置，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默默的排挤在外。

圈里的文倩正跟同学们分享防潮技巧，乌有只能看到文倩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