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衡第二天一早又来了,还带了早餐,中西式都有,很显然都是从华侨饭店带来的,一进来就关切的问东问西,热情到燕绥真有些招架不住。
多少年过去,她仍然不太习惯跟不太熟悉的人如此亲近,说着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让叶绥之独自面对。
“你们平时怎么吃饭啊?”
方毅衡一眼就能看出来,燕绥跟这边所谓勤劳能干的姑娘不一样,她更像是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更像是港市的姑娘,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那里会照顾其他人。
“早饭一般都是牧也哥去买,中午和晚上我们都是在外面吃,牧也哥带我吃各种好吃的,可好吃了,他知道好多地方……”
方毅衡听着侄子滔滔不绝地说着萧牧也,说着首都各种好吃的好玩的,“他人呢?”
“应该在后院洗衣服。”
叶绥之其实已经吃过早饭了,“伯伯,这面包好吃啊!
比我之前吃的都好吃。”
“你喜欢啊!
那我一会让人再给多送些。”
方毅衡听到是萧牧也洗衣服,那个年轻人看着可不像是会做家务的人,“我一会给你们请个人照顾你们姐弟俩的衣食。”
“不用了,牧也哥都能干的,他以前在部队什么都会,不,他不会做饭,外面的饭也挺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他也是军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私下退伍被赶出家了,这才一直待在我家……”
萧牧也听燕绥说方毅衡又来了,让他去招待,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叶绥之如此败坏他的名声,“方先生来了?”
叶绥之有一种说别人坏话被抓包的感觉,“牧也哥,伯伯带来的面包,可好吃了,你也尝尝。”
“你也少吃点,省得积食。”
……
叶崇山夫妻一路上都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飞到首都,萧牧也电话里也只是说个大概,他都不能平的事情,肯定是小不了。
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谁知道到了首都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