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散尽，陛下又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陛下了。
蒋故渊和这位相处了几十年的帝王对视着，他的眼神无疑是忠诚坚定的，但是陛下对他并不信任——他更愿意相信卢齐那个阴暗的人。
包括第一秘书的位置，很早很早以前就应该是他的，但是陛下宁愿选择一个没有背景的平民beta，选择德卡里那个天真的人，也不愿意选择他。
是他不够忠诚吗？不，蒋家为陛下牺牲那么多，包括他自己，都是可以为陛下牺牲的。
有些事无需用言语表达，眼神交换间，蒋故渊明白了，陛下今天不打算追究什么。
他率先认错：“是我管教不力，楚歌虽然不是我的亲子，但也是我亲手带大，无论陛下怎么处置他都是应该的，但是他对陛下绝无二心。”
这一点斯科拉格二世也清楚，蒋家再蠢也不至于敢违逆他。
他执政几十年来，或许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完美，但是收拾那些不听话的人，无论是对内还说对外，可都是和那位斯科拉格大帝齐名的存在啊。
陛下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台阶，他忽然微微笑起来：“时微说的话，你也别在意，蒋氏的未来我还是很期待的——”
蒋秘书刚想说没事没事，就听见陛下继续道：“她年纪小，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卢齐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不过他早就关了麦，没人听见，从他的角度能明显看见蒋故渊嘴角抽了抽。
看，不管是什么人，都听不得“年纪小不懂事”
这六个字。
陛下轻描淡写做出最后的判决：“但是说话不注意确实不行，这样吧，降为伯爵，和斯米兰一个等级。”
“他和提拉家族那位莫兰小姐在议亲吗？那就下个月再公布吧。”
蒋秘书呼吸一滞，很快恢复正常：“陛下仁慈。”
看样子把那只小oga的话听进去了啊，所以是在敲打他吗？
不过陛下算是留了面子，现在处置，联姻确实不保。
楚歌也确实不像话，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做出什么功绩，爵位有点高了被议论也是正常的。
曼拉的皇族后人，没到八十岁不会给太高的爵位，到八十岁基本上太子之位已经敲定了，为的就是不让皇子皇女们权力太大，所以斯米兰的爵位并不高。
导致他没什么钱搞太多武装，无法在军队中太有地位。
他也不像西瑞尔一样，有几个有钱大贵族支持，卢齐虽然挺支持他的，但是安全局特么也是个吃军费的大头。
“那你为啥不去勾搭那个什么莫兰小姐？”
时微一边画着图纸，一边跟他视频聊天。
“我需要靠oga？”
斯米兰是真的不屑，他在星舰上，说道：“有句话你说的对，所有人都是看父皇的态度，只要父皇愿意，你可以坐上那个位置，我也可以我想要的位置。”
祸从口出，时微警惕道：“不要胡说八道啊，你想篡位我可不想，这种事不要拉我一起。”
斯米兰挑眉，打开自动巡航：“你不是已经决定站在我这边了吗？”
又是一笔画错，时微暴躁地删掉了整个图层，说道：“我永远站在陛下这边！”
这个图纸怎么那么难画啊，为什么她连线都画不直？
斯米兰有种上当受骗被忽悠的感觉，他质问道：“你不会是坑我的吧？我已经布置好了人，下个月新闻就会报道……到时候蒋故渊要搞我，那就麻烦了。”
“怕什么怕什么！”
时微试图直接复制粘贴，但是这样有种头和脚不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