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心一紧,下一刻便放松下来。
还有精力提笔骂他,来问题不大。
他换了张纸,再次提笔发生何事既然是指责他,想必是跟他有关。
我吃错东西了
果不其然。
谢峥的脸彻底冷下来。
都怪你的冰沙tt
竟然还特地下在冰沙里谁如此不要脸,朝一小姑娘下手果然是冲着他来的。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不是祝圆没好气,是沙太冰了,肠胃没顶住
谢峥
他傻眼了。
不是阴谋陷害不是下毒构陷
他确认道只是脾胃太虚,受凉了
什么只是祝圆怒了,我又拉又吐,都虚成面条了接下来几天还得稀粥过日子你难道不愧疚吗
谢峥
他皱眉大夫怎么说
祝圆郁闷喝药静养呗,还能怎么说刚才喝了一碗苦药渣子,已经好多了要不然她也不能坐在这儿拿着毛笔划拉。
谢峥轻吁了口气。
无大碍便好。
来以后不能再让你吃冰的
祝圆翻了个白眼。
没有以后她肯定不会再见他的。
不过,这话便不必告诉他了。
另一头的谢峥却想起一件事我记得承嘉九年在芦州遇到你们的时候,你似乎是为了调理身体
祝圆端起边上的杯子喝了口温水,慢腾腾回了句对啊,怎么了
你的身体有何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
这句话没写完,祝圆却停笔了她想到办法了她双眼放光,写出来的话却字字带愁,唉,都是女儿家的毛病啊
谢峥皱眉怎么说
你知道女人都要来月事的吧祝圆先问了这一句。
对面这狗皇子才十六岁呢,这里又没有生理课,指不定连女生月事都不知道。
要是她说了一大堆,对面人有听没有懂,她岂不是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