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心听到这句话,双手在胸前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不给他任何反嘴的机会,嘴角微勾,嗤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肌肤之亲的人恐怕不是我。
我身上的痣不在左肩。
她眼神在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魏氏身上,轻笑道,舅母要检查一下吗?
被她这样一说,魏氏面色极其难看,干笑了一声道:舅母自然是信你的。
纪茗心挑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她和李卓两人一个气定神闲,见招拆招,一个神色慌乱,满口胡话,任谁看了都知道谁在说谎。
魏氏带来的人不少,但暗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谋划,自然是没几个人知道的。
丫头婆子们对同为女子的纪茗心更同情一些,有几个丫头已经义愤填膺的骂出了声。
那不是大公子的同窗李公子吗?听说还是个秀才呢,竟然这般无耻,想要诬陷咱们家表小姐。
表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他这么攀扯,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是说了是个庶子吗?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李卓恍惚间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只是他并没有察觉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失神有什么不对,他往日去傅家找傅淮南的时候,曾隔着垂花门远远看见过几次这位表小姐,只觉得是天上的仙人一般,所以才接了这桩好事,想着事情若成了,平白能得这样一个佳人。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难缠,他咬了咬牙,反正已经露馅了,不如豁出去再博一把。
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呢?我之前情急没有记清楚,以后定然会
李卓嘴里说着,目光变得狰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去拉扯纪茗心,想着她终究是个女子,只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任她再舌灿莲花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却没想到在快要碰到纪茗心的时候,前一刻还娇娇弱弱的女孩子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众人只听扑通一声,李卓落在不远处一颗杏树下,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哭嚎声后,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纪茗心一脚踹出去,连忙受惊一般躲到了表哥傅淮南的身后惊慌道: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要非礼我。
顶着魏氏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纪茗心又往傅淮南的身后藏了藏,同时探着脑袋软声辩解: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就他这样连我都打不过的,我图什么呢?
魏氏见她躲在傅淮南的身后,恨的牙痒痒,偏偏拿她没法子,眼见计划失败,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真是没看出来,表小姐身手竟然这么好,既然这样厉害,还躲什么?
纪茗心缩了缩脖子:我有什么法子,这世道太不安全了,佛门净地都能碰到这样的事,不学点防身的本事怎么活?我毕竟是个弱女子,哪能不害怕?
说罢,她又满脸害怕地缩回了傅淮南的身后,只把魏氏气得吐血。
纪茗心虽然对这个便宜表哥没有那种心思,可舅母已经这样算计她了,不给对方添点堵她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魏氏气得胸口发闷,能一脚将个大男人踹出去那么远,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弱女子,再看看不远处没了动静的李卓,更是头疼不已。
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她的计划,如今纪茗心这个死丫头伶牙俐齿地将自己撇了个干净,反倒是将李卓攀诬她的名声坐到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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