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冷淡地道“不然送你去见官,让府尹大人亲自打你,便算不得咱们动用私刑了。”
胖墩大惊失色,错愕地望向一旁的陈花。
陈花却也不敢再造次,扶着后腰老老实实站在一边,什么都没有帮他说。
柏秋见了,朝她说“今夜,街上人多,本以为侄媳妇要在家静养,便没有让人跟着。
以后可莫要如此任性,若出个什么岔子,咱们二房可担待不起。”
“伯母教训的是,媳妇儿记住了。”
陈花连忙福身。
“这就记住了”
柏秋面色一凛,狠狠拍了下桌子,“那让你们不要动老三的东西,怎么就记不住”
陈花吓得一个激灵,绞着帕子,慌忙道“我、我没有啊”
“没有”
三哥笑着瞧她,“那么多乐器全都出了问题,不是你们,难道是我自己”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咱们三个人,除了你、我,就没外人会动手吗”
陈花说道,“知道三哥厌恶咱们,可这空口白牙的,没得这样冤枉人”
她断定了二房没有证据,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除了你们,还真不会是别人做的。”
阿柔说道,“今日盛况想必你们已经瞧见了。”
“你们知道要办这样一场烟火大会,需要花费多少钱吗”
阿柔心平气和地与他们解释,“不光是钱,人力、物力、各种资源,都以此次烟火大会为先。”
就连平素讨厌三哥的人,都会担心他毁了烟火大会而主动提出帮忙
“全沬州城的人,都在为此而努力。”
阿柔说道,“恐怕只有你们,会因为个人的恩怨,而毁了如此重要的节日。”
两人自知此事无可辩解,便识相的没有说话。
“你们知不知道,如果三哥这次在烟火大会大会上丢了人,他将面临什么”
阿柔望着他们,“江家又将面临什么”
他们当然没有想过
他们想的,只是让三哥怎样失去在沬州城的地位。
胖墩和陈花夫妻俩知道此事已经败露,二房也有心整治他们,不然,也不会趁阿嬷和三叔、三婶休息的时候才把他们给绑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胖墩咬死不承认,“大晚上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们想怎么样”
江敬武失望地着他们,“我才要问问,你们想怎么样”
胖墩不解地向他。
“是我们对你们不好吗啊”
江敬武实在不能了理解现在的孩子是怎么想的,“都是江家的人,你三哥出糗,与你而言,难道是什么好事”
陈花低下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正在抓紧想着对策。
“二伯,您误会了。”
胖墩说道,“我从未那样想。”
“以前咱们家穷,很少吃肉,我就经常去您那儿蹭饭。”
胖墩说道,“没人比我还希望二伯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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