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城说道,“让你不听我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蜚蜚气的,手肘猛地向后,想要撞他,却让身手敏捷的少年握住。
反将那朵从她院子里摘的海棠花插;、在她鬓发处。
垂眸,瞧见她那个尖尖的单螺髻,少年又笑了起来。
“不对,你什么时候给我出招了”
蜚蜚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有办法”
顾瑾城笑着向近在咫尺的女孩儿,点头“自然,这么点儿小事,能难到你哥”
“你才不是我哥。”
“怎么不是”
“你姓顾,我姓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小没良心的。”
顾瑾城又犯坏,故意气她,“等你当了我舅舅的干女儿,敢说不是我表妹”
“你我才不会认他”
蜚蜚遇上他心情就不好,伸手要把他插;、在鬓边的海棠拿下来。
“别摘。”
顾瑾城握她的手腕,认真道,“戴着好。”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顾瑾城见她真的生气了,心里又猫抓似的难受。
挠了挠头,妥协,示好“那、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给你想的法子”
蜚蜚瞧他一眼。
从小他鬼主意就多,似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心机深沉到碾压他们所有人。
见她平静下来,顾瑾城松了口气,凑近她耳边,与她嘀咕几句。
少年身上有清新的皂角气息,手上因为摆弄着海棠花,留下了淡淡的青草味儿。
凑近她小声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耳朵上,蜚蜚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痒痒的。
“你听没听”
顾瑾城垂眸望着她,感到不可思议,“这样都能走神”
蜚蜚连忙瞧他,故作镇定“你确定,这样可行”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拍拍她单薄的肩膀,顾瑾城离她远些,坐回一开始的位置上,淡定喝茶。
“那、要是又弄巧成拙怎么办”
蜚蜚苦恼地敲敲下巴,“感觉那位纳兰老爷,实在不按常理出牌,方才我是想他惹他生气来着。”
顾瑾城冷笑,似乎很嫌弃纳兰谦。
“惹他生气又能有什么好处”
柏秋从外面走进来,接她方才的话,“蜚蜚,你胆子实在太大了这样一来,咱们倒不得不和他认下干亲。”
蜚蜚愣了愣。
“我听你大哥的意思,纳兰谦似乎是想拉拢他。”
柏秋犯愁道,“结亲一事,咱们拒绝便可,可结干亲,严词拒绝也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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