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关胜不让林晚按腿脚,而是容璋不让,不过关胜可不敢讲这话,他扫了一眼床前的林晚,见她凝脂似的肌肤上也突兀了几个小红点,便什么都明白了。
心下顿时好生失望,这说好的奸夫呢,他可是很期盼看世子爷的笑话呢,毕竟还没有几个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正这时,林晚突然道:“哎,真是奇怪,怎么又喂得进了?关胜,那么暗了,暂时不用请太医了。”
关胜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该不会方才世子爷不吃药,是在堵气吧?
气林姨娘消失了大半日,甚至开始怀疑林姨娘是同人私奔了?
不会吧,这不像是世子爷能做出来的事,世子爷方才谈起林姨娘,分明是个半点不在乎的态度。
关胜摇了摇头,世子爷如此沉稳的一个人,绝不可能会耍这种小性子,否则他名字倒着写。
不过,关胜这话还是说早了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世子爷对林姨娘的袒护竟然到了那种程度。
这一天,刚给容璋洗了澡,也洗了头,林晚把容璋放在临南窗的塌上。
她自己则是端了一根圆凳坐下边儿,手里捏着一块大棉布给他绞头,“世子爷,你的丝儿还是和从前一样呢,又黑又顺滑,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病人的样子。”
“不过,就是脸有些过于白,大概是不见天日的缘故。
等下我给你绞好头,叫关胜把你移出去晒晒太阳。”
待丝绞来差不多,林晚取了一块与容璋雪色寝衣同色系的带给他将头绑住。
这才走到门前,欲要叫关胜进来将容璋背到院子里的蔷薇花架下去晒太阳。
这个时节,正是蔷薇花开放的时候,大红的蔷薇花怒放得满院子都是馨香,没什么比躺在下头的躺椅上晒太阳更惬意的了。
可她喊了好几声,“关胜。”
“长生。”
都没有人应她。
而大公子却出现在了门廊的右边儿,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冷漠的玉怜,林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转头就往屋里走,且快把门关上。
但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被容欢用一只脚插了进来,而后他大力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神灼灼得就好似在看一只猎物。
林晚被门撞得摔在地上,疼得她牙关打颤,但这份疼痛在看到容欢那色眯眯的眼神时就不药而愈了,她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捂着胸口连退了好几步,“大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容欢目光肆无忌惮在林晚身上游移,话也是十分的不要脸,“我要做什么,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竟然无耻得这么坦白,林晚歇斯底里地喊:“关胜。”
“长生。”
“他们都被我支开了。”
容欢又指了指玉怜,“另有玉怜替我把风,今日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用,我劝你省着点力气,等下在床上用。”
玉怜?对了还有玉怜,林晚不相信玉怜那样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她疯狂地拍打着窗户,“玉怜,快去叫人,求你救救我。”
可林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玉怜背过身去,完全是个见死不救的态度,林晚只觉得如坠冰窟,心底拔凉拔凉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