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辞揽臂将安寻紧紧抱住,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
“阿寻,这些年你受苦了。”
安寻摇了摇头,他伸出手,也默默回抱住自己的未婚夫。
安寻和纪泽辞是未婚夫夫的关系,两人在年少时就定下了婚约,但安寻是星族人,在成年前不能离开星洲地界,所以两人一直聚少离多,常年只用书信往来。
尽管分隔异地,两人感情一直不错,关系维系得很好。
按照星族传统,安寻在十八岁时终于离开了星洲,来到自由联邦。
原本,他应该在二十一岁时和纪泽辞正式成婚,但二十岁那年,安寻有事远行,途经炽红帝国时突然被扣下,随后就失去了自由——
他无法返回自由联邦,不能和往昔的朋友们通信往来,甚至连至亲去世,都不被允许回到故乡星洲吊唁。
自然,他和纪泽辞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纪家在自由联邦是地位显赫的大家族,纪泽辞的父亲四年前还当选了自由联邦的总统,无论是怎样的国家,扣押邻国总统之子的未婚夫都是遭人诟病的污点,可那位穆弃陛下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放人,一直到他病逝辞世,安寻才辗转收到纪泽辞的消息,然后就有了之前的解救行动。
“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善后事情需要处理,忙完就来找你。”
纪泽辞温柔地摸了摸安寻的脸,声音带着几分歉意,“抱歉阿寻,你回来的事目前仍需要保密,除了我们,你不能联系任何人,只能待在密室里,不过你放心,只要熬过这阵子,之后就不用担心了。”
“嗯。”
安寻点点头,温和一笑,“我明白。”
青年水蓝的眼眸纯净清澈,浅笑时冲淡了气质的清冷,整个人都像温柔的玉石般,莹润生辉,让人忍不住心之向往。
纪泽辞看得有些恍神,但他很快稳住心神,也笑了笑。
“待会儿见,阿寻。”
纪泽辞离开后,安寻独自进入了对方为他安排的密室。
那是一个藏在地下室暗墙内的小房间,空间十分狭小,陈设也很简陋,不过为了保密,躲藏在这种密室里是最安全的,安寻对此毫无意见——他是秘密潜逃回国的,现在肯定要封锁消息,万一被炽红帝国抓住机会借题挥,自由联邦这边就会很被动了。
室内中央有个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个敞开的食盒,显然是为安寻准备的。
之前三天安寻疲于赶路,几乎没怎么睡觉,更别提正常吃东西了,现在闻到食物的香气,他腹中越饥饿,于是坐到桌前,吃起了食盒中的餐点。
热腾腾的美食下肚,再加上精神彻底放松下来,安寻很快觉得困倦无比。
他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靠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摇摇晃晃地从木桌前起身,一头栽倒在靠墙的睡床上,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酣眠。
不知过了多久,安寻缓缓醒来,浑身绵软,毫无力气。
他隐约感觉到一丝异常:就算自己再怎么疲惫,也不该困乏无力到这种程度。
安寻试着想要坐起来,却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从床柱延伸出的四根锁链将他牢牢捆在床上,与此同时,房内响起了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从阴影中出现,最后停在了安寻的床前。
轮椅上坐着一名深蓝短的青年,他的脸颊削瘦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副病入膏肓的虚弱模样,但那双黑蓝色的眼睛却涌动着炽热诡异的光芒,一眼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
“安寻哥,好久不见啊。”
因为容貌和声音变化过大,震惊的安寻半晌才认出对方:“……夏仪?”
夏仪是安寻同父异母的弟弟,双方都随的母姓,所以两人姓氏不同。
虽然母亲不同,但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安寻是真心将夏仪当做亲弟弟疼爱的,三年前夏仪突然得了怪病,安寻亲自为他去外地寻药,随后就被扣押在了炽红帝国。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为了夏仪,安寻根本不可能被困在炽红帝国三年,但他从未迁怒夏仪,还一直关心着对方的病情。
好在安寻虽然人被扣押,药还是顺利送走了,根据安寻后来打听到的消息,夏仪的病早已痊愈,怎么会是这副形销骨立的病容?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