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的花光把通道照得一隐一现。
很快卷帘门就被锯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
这种卷帘门本就是用铁皮制成。
电锯很快就切掉了一大块。
正当他准备再锯时,电锯“砰砰”
两下熄火了。
“没油了?”
杜隆自顾自地问道。
随后,他上去就是两脚,卷帘门终于被踹出了一个豁口。
杜隆刚跨出一只脚立马缩了回来。
“我腿断了啊!
好疼。”
杜隆捂着自己的腿嗷嗷直叫。
这时,就听到门外一个人骂道:
“还想出来,我打死你!”
我怒从心头起,敢碰我兄弟,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蹲下身子瞄了眼外面,估摸了一下那人的位置,举起弓弩扣下扳机。
箭矢穿过卷帘门洞穿了男人的脑袋,溅起一片血雾。
“妈呀!”
就听到外面传来另一个人的鬼叫,一溜烟地跑了。
卷帘门外已无人把手,也给我们留了一线生机。
“快走!”
无需我多言,严警官干翻两个丧尸率先离开。
熊伟扶起杜隆紧随而后。
我就地一滚,一边射杀丧尸一边捡起箭矢,最后一个鱼跃飞了出去。
里面的丧尸伸着脑袋也想冲出来。
熊伟上前双手一掰,把铁皮按回原位。
我们原本雪白的防护服已经被丧尸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散发着死亡和腐臭的气息。
四个相互对望了一眼,知道眼下不能再用前世的规则来约束人类的行为。
严警官扔掉手里的冲锋枪,从地上的尸体旁捡起棒球棍,阴沉地说:
“活下去。”
我们要活下去,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死。
此时,熊伟也是喘着粗气,浑身紧绷。
我对他说:“熊哥,你留下来照顾杜隆,让我和严警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