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能睡得好些了?”
“没错。
两个铜板。”
“好。
也不贵,我回去试试。”
“慢走。”
顾了晴收了两枚铜钱,暗道:晚上迷迷糊糊起夜,看到铜镜里自己的影子,不吓一跳才怪。
陵少游自幼习武,耳识强于普通人。
反正顾了晴也不认识他,他就在不太远的地方,斜靠在一棵树上光明正大地听。
没多久,他又听见顾了晴骗人了!
“唉,我们家孩子最近不知为何,饭也不想吃,书也不想读,上次差点跳河里了。
是不是有什么邪祟啊?能驱一驱吗?”
顾了晴沈默不语,经常进城将草药卖给药铺,她听说过这家人。
据说这家隔三差五,就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闭上眼睛想了想,她长睫不颤,又缓缓地睁开眼睛,说道:“你家孩子这两年气运确实不太好。
不若缓两年,让他先吃好睡好玩好。”
“那怎么行?难道不读书了吗?那他以后可怎么办?我们就指着他出息呢!”
“不是不读书,只是这两年缓一缓。
既然是气运不好,打他也没用。”
“这样就行吗?不用驱邪吗?你会不会算命卜卦啊?”
“这样,你们都未必能做到。
难道对你们来说,看着他吃好睡好玩好,比看着他跳河,更难受吗?”
“你——确定两年就能转运吗?”
“转不了你来找我。
我经常给东街最大的药材铺子送新鲜草药,你去问问就知道了,我是卜家村的人。
十个铜板。”
顾了晴一脸自信地收了十个铜板,还真让卜卦的那对夫妻打消了一些疑虑。
清净下来,她一边看药材铺子掌柜给得草药纲要,一边等着下一个卜卦的人。
只是生意没等来,却等来了讨要摊位费的街巷混子。
顾了晴心中很慌,这种连官府都头疼的人,她如何得罪得起。
她不明白这么多人摆摊,怎么这几人只来找她一人的麻烦。
起身右手按住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