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习生们晚上本来有聚会,她拒绝了,一是不想太晚回去,二是她确实也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彼此是竞争关系的人互相探索对方的底线。
表面上和谐的气氛让她窒息,每次都像是被吸掉了精气一般难受。
“没到正确位置吧?退出去重新进去看看。
这个就是有点问题。”
旁边守单车的大叔走过来对她说,“是实习的学生吧?看你脖子上挂个牌牌,每天风雨无阻的。”
谭果点点头,退出系统。
“这附近还有个男生也跟你一样,你每天往东走,他往西出,应该也是大学生实习。”
“呵呵是吗?”
谭果还车成功,笑着辞谢大叔,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这片属于老旧城区,房屋都破破烂烂的,但房价也不便宜,有的人攒了半辈子的钱,也只能在北京城买个厕所大小的房间。
她大学没什么朋友,每个人不用像高中一样捆绑在一起,人与人之间就散了。
她之前和另外一个室友合租过一段时间,想着学校里都能住,外面合租更能适应。
没想到对方出校后完全解放了天性,夜夜笙歌,她在隔壁房间安静地格格不入。
来来往往浓妆艳抹,五颜六色的年轻人,路过她时都会挑眉端详一下她这个穿宽松睡衣的不之客,然后转过头去小声讨论。
电影里说,这个世界,女人讨厌女人,男人讨厌女人,可真是太对了。
走到一半手机振动,是余橙传来的消息,她也在这所学校:
【今晚医学院有晚会,听说他们院的院草要献唱,来不来?】
谭果还没打出“不来”
,就撞上了余橙。
“你一整天实习,宅家,有什么意思,跟我去看看。”
余橙拉起她的手往回走。
“我隐形眼镜掉了,看不清。”
“听歌,谁让你看了。”
余橙不听,拉着她继续走,踩到一坨狗屎,“靠,这老城区的保洁需要整改了,你也真能忍。”
礼堂里五光十色,座位有很多,这种学生社团自的文艺演出,在大学里是绝不会出现座无虚席的情况。
因此林英一眼看见了台下的她。
“这人唱的不错,就是声音有点耳熟。”
谭果指指上头的男生。
“我去,能不耳熟吗?这不是林英吗?高中毕业后就再没见过,竟然是同一所大学,四年都错过了,啧啧,没缘分。”
谭果听到林英的名字,身形微怔,好久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那个在她高中三年留下深刻印迹的名字。
余橙又八卦地撞她的胳膊:“你俩之前不是走得挺近的吗?我还以为毕业了你们就成了呢。
他出来后,就再没联系?你知道他是无罪的吧?”
谭果笑笑:“早就没联系了,听过一嘴他的事,现在应该都不认识了吧。”
她看向聚光灯下模糊的人影,感应到他好像也在看自己。
前几年的时间,她努力争取过很多东西,厚着脸皮参加优秀团员,优秀干部的选举,却无一事成。
自己反复修改几百遍的稿子不如别人坦然自若一段即兴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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