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深吸一口气开口:“葛干部,王二柱调戏妇女,他在村里欺男霸女,偷鸡摸狗,也得拘留十五天,只惩处我大哥,难以服众。”
王二柱目光色眯眯地在颜若身上流连,语气轻浮至极:“我怎么你了,我不就是拦住你说了几句话吗,你缺啥少啥了,你少了块肉还是咋地!”
那神情语气让颜若极度恶心,她真想揪住王二柱的头使劲往桌子上磕,这时候葛民说:“这位女同志,你也得反思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反思下王二柱为啥不拦别的女同志单拦你呢。”
这句话可把颜若气坏了!
跟对面两人毫无道理可讲,她觉得很憋屈。
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一贫如洗的辍学农村姑娘,拿不出赔偿款也不想让兄长被拘留,她能怎么办呢?
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疯。
耳边是颜安平的声音,他似乎是反驳葛民说的这句话,颜若大脑处于亢奋状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体内奔腾,迫使她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释放这种力量。
她一巴掌拍在葛民的办公桌上,这一掌力道极大,破旧的桌子马上四分五裂,放在桌边的茶缸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茶水全泼洒在地上。
“王二柱,你这个欺男霸女的混蛋,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颜若嘴里骂着,走了两步,逼近王二柱,在他的惊诧中一把薅住他的后脖领子,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把他拽到门口,抬起一脚,奔涌的力量从脚尖涌出,王二柱直接朝前飞出去四五米,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先是“啊”
的惊叫声,接着是“噗”
的一声闷响,王二柱摔在地上,他觉得自己嵌进了黄土里,这一摔把他所有龌龊心思驱散得干干净净。
他试了试,爬不起来。
颜若低头看自己的脚,她自己都被惊到了,怎么突然力气这么大,难道这是疯之力吗?
随着这一觉,她觉得憋屈之感消散大半,心情舒畅,连呼吸都轻快起来。
她又转回来朝向屋里,在葛民目瞪口呆之时骂他:“混混的二姑父葛民当上公社干部,葛民联合流氓混混威胁敲诈村民,公社干部给他侄子当靠山欺压老百姓,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颜安平兄弟俩都傻了,他们不知道为啥平时娇滴滴的闷葫芦似的颜若为什么突然爆还有了那么大的力气。
葛民也被骂傻了,还没有小老百姓敢这样骂他,他当然预料不到颜若会突然疯,脸色跟锅底一样黑沉,这时颜若已经抓着他的衣领子把他往外拖,一直把他拖到社长办公室,她按着葛民的脑袋往桌子上磕,恨声说:“社长,这就是你的手下,包庇偏袒混混侄子欺压百姓,我要去告到县里,告到城里,我要为所有遭受不公的妇女同志伸张正义。”
社长的口碑一直不错,这点颜若也知道,他从没见过抓着干部的脖领子到他办公室撒泼闹事的,但见这个女人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就站起身来,好言好语地说:“同志,生了什么事儿,有话好好说。”
颜安平短暂愣神之后追到了社长办公室,人高马大的他往那一站,屋里显得局促起来,他的声音慌乱又焦急:“颜若你是怎么了,别把大哥吓着。”
“你这个疯婆子,你快放开我。”
葛民被颜若单手轻松压制在桌上,压根抬不起头来,只能奋力挣扎无能狂怒。
“公社都能行使派出所的职权了,公社干部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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