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了,闫解成还没找着工作吧?”
“可不是嘛,他这不中专毕业后,学校说是给安排工作,可眼看着他同学一个个都被安排好,就是他一直没被安排。
昨天他还为了这事去了一趟学校,你知道他们校长是怎么给安排的吗?”
“怎么给安排的?”
“居然把他安排到东三省去,你说我能让他去吗?”
就这样和闫埠贵有的没的聊了半天,何雨柱算是听明白,闫家那抠门的性格,铁定是一毛不拔,难怪闫解成工作久久没着落。
想了想还是对闫埠贵道:“三大爷,我这倒是有点门路,可以带一两个人进轧钢厂,只是这事不是我说的算。”
闫埠贵虽然小气,却也不至于傻到底。
随即开口道:“柱子,从小三大爷就疼你,你看看能不能?”
“能是能,就是。”
闫埠贵一咬牙一跺脚。
“柱子你看这事要花多少钱,你就直说,我尽量想想办法。”
他知道闫埠贵的性格,他舍不得拿钱出来给闫解成去疏通关系,并不是他真的舍不得。
账他会算,怕以后剩下的三个子女,要找工作的时候,他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一一替剩下的子女安排工作,他一向不会厚此薄彼,这才装傻充愣。
听说傻柱有办法,他知道花费一定不会太高。
何雨柱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三大爷,这事咱们就直说了,我这工位不是拿来卖的,不过有些事你应该懂,我也处着人际关系,不能安排了你们家解成的工作,把我自己的路给堵了不是。”
闫埠贵会意的点了点头。
“这事晚上我和你三大妈商量一下。”
何雨柱也点了点头答应,推着自行车回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洗衣服。
他没做理会,就不明白了这年头哪那么多衣服洗?一人一个冬天就一两身衣服,照她这么洗,估计全家人不得光着屁股出门?
而秦淮茹见到他,边跑边擦着手。
不一会就到了跟前。
“傻柱,我堂妹你是个什么想法,这不马上就要过年了,要是你没想法明天我就让她回秦家庄。”
这是在逼自己表态。
只见他不平不淡的回了一句:“那还是让她先回去吧。”
秦淮茹听的有些懵逼,何雨柱这是没看上自己堂妹?那自己所有的幻想岂不是又要落空?
何雨柱目的已经达成,他可不想再和贾家有关的人沾上边。
一转头进了屋,砰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上。
秦淮茹傻愣愣的站着,要是秦京茹不能嫁给傻柱,不仅自己不能再从他这里讨到好,这以后还怎么回秦家庄做人?
她越想越感到害怕,也没了洗衣服的心思,端着一盆衣服回了家,她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只有易中海。
而在厨房里的何雨柱,这会在盘算着手里的牌,他觉着是时候把这些烦人的苍蝇一只只给整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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