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闫埠贵连连咋舌。
“柱子,按你这样说的话,三大爷去也就说两句话的事,那没啥大不了的。”
何雨柱又将自己的担忧给说了一遍,他怕秦淮茹要是知道了,会过来搞破坏,闫埠贵拍着胸脯保证,回去连三大妈都不告诉。
这样何雨柱才稍定心神。
闫埠贵告辞出了何家。
而他这一夜都无眠,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在家里等着闫埠贵这个大媒人,给他带回来的好消息。
一早闫埠贵就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往冉家。
敲了敲门后,冉母来开的门。
一见到闫埠贵,冉母有些疑惑的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您好,请问这里是冉老师家吗?”
“是的,您是?”
闫埠贵将自己与冉老师的关系说了一遍。
冉母一听是女儿学校的老师,准备要去找冉秋叶,却被闫埠贵给叫住了。
冉母有些莫名其妙。
闫埠贵将受到邻居委托来和冉家谈谈,两孩子的事说了一下。
冉母一听是女儿的事,最近对那个叫何雨柱的小伙子,她们夫妇两都十分看好,于是询问三大爷是受谁所托,一听是何雨柱,冉母赶紧将人请进了屋。
招呼闫埠贵落座后,便立刻跑去二楼叫冉父。
冉父听闻后也是急匆匆的跑下了楼。
一把握住了闫埠贵的手。
“您好,请问您是?”
“我叫闫埠贵,是何雨柱他们院里的大爷,这次也是受他委托过来想问问他和您儿女的事。”
冉父一听就明白了,他也知道女儿对何雨柱有点意思,昨天看到何雨柱送给女儿的手表,他都吓了一跳。
他想不到何雨柱一出手,就是北欧的大牌手表,这让他们不免高看了他一眼。
今天就找媒人上门说和,随即表示女儿喜欢就好,他们没什么要求。
冉母端来一杯清茶,放下后没参与两人的交谈,直接上了二楼。
到了冉秋叶的房间,将何雨柱委托他们院里的大爷,来提亲这事给说了一遍。
并询问女儿的意思。
冉秋叶红着脸低声朝冉母说道,一切都凭父母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