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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心情轻飘飘的,我立即过去穿上,然后贴在他脸上亲了亲:“谢谢哥。”
时间不早了,匆匆洗了个澡,拿我哥的浴巾擦干身体以后,大咧咧地跳到了床上。
池易暄关上灯睡下,我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说我背痒,哥你能不能帮我挠挠?
池易暄的手伸了过来:“这儿?”
他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抓在我后背。
“下面、下面——左边,再左边点——”
我舒服得骨头都酥了,爽得嘴里“哎”
地长叹一声,脖子都缩了起来。
“这么舒服?”
“爽死。”
我问他,“要我给你挠吗?”
池易暄说不用。
他给我挠完痒以后,我又睡正。
“哥,你这几天有跟家里打电话吗?”
“有。
你呢?”
“我也有。”
但我们谁都没主动说自己和爸妈聊了些什么,看来他也在碰壁。
池易暄换了个话题:“你过两周有空吗?”
“过两周?看要做什么了。”
“我要出差。”
“出差?要多久?”
“一周。”
我内心琢磨着,从cici走开一周问题不大,就是得编个靠谱的理由给黄渝听。
我嘴上调笑着:“怎么?你想我去啊?”
“嗯。”
池易暄转过身来,面向我,低声说,“我想你来。”
操,温热气流吹在我耳边,带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