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一次次抱起她，一次次照顾她。
他曾对顾晚晚说“别自作多情”
。
可如今看来，自己不得不正视对她的特殊对待。
真的只是契约关系，只是为了验证能否治疗头疾吗？
想到这里，墨昀昇长叹了口气，起身去书房拿出许久不抽的烟，点燃了一根。
白色的烟圈一圈圈从嘴里吐出，飘荡在空中渐渐消散，可心里的疑问却无法消散。
等到一根烟抽完，他依旧没有想清楚。
算了，不想了，也许时间会给他正确的答案。
墨昀昇掐灭了烟头，闻了闻身上的烟味，得赶紧洗个澡。
他走进房间，朝浴室门口走去。
顾晚晚穿着睡衣，刚好开门从浴室出来，和墨昀昇碰了个正着。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抬头看着他：“墨先生，你抽烟了？”
话说，认识他这几天，没见过他抽烟，还以为他不抽烟的。
墨昀昇“嗯”
了一声，本想直接绕过她，进浴室，但还是忍不住关心道，“你的脚，还好吗？”
“好多了，你的方法很管用。”
“嗯，那你去床上休息吧，我去洗澡。”
“好。”
上了床，顾晚晚靠坐在床头，拿起手机刷起来。
一天过去了，陈婷的聊天框很安静，一条消息也没有。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醉的太厉害，还没醒酒。
想到这里，顾晚晚有些担心，编辑了一条消息了过去。
消息出去石沉大海。
没等到陈婷的消息，顾晚晚叹了口气，关上手机，躺下睡觉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和往常一样，床的另一边早已空了。
不出意外，墨昀昇应该已经出门上班了。
顾晚晚坐起身，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肿已经消了大半，按上去也不太疼。
她下地试着走了一下，只有轻微的痛感了，几乎不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