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软硬不吃,周静雯的面子被摩擦一地。
她手重重砸在桌上,气得陡然起身,对秦正怒目相视:
“你想侮辱朕的法子有千万种,又何须迁怒旁人?”
秦正的话,自让她以为,他是在借江流云几个人的下场给自己下马威。
秦正不慌不忙的拿着帕子擦过嘴,坦然道:“都说是为了你好,怎么就不信呢?
你若不服气,便自己去军营看看。”
说罢,他起身要走。
临走时,他突然想起一茬:“对了,本将已经让制造司搬迁至兵工厂做事,劳烦陛下在百官面前找个合适的借口。”
周静雯气得胸膛起伏,这句话在她看来更是挑衅味十足。
她虽为女帝,可谁又将她当做皇帝来看待?
一国之君,居然被他当做丫鬟使唤,简直无法无天!
“秦正,这都是你逼朕的!”
她落在桌前快写了一封信,陡然吩咐:“听月!”
“陛下。”
“将这封信送去兖州给姑父。”
“就算秦正有头脑,揣着大周和天下,可如此不可控之人,今绝不能让他肆意成长。”
皇城的多数军队已然落入秦正之手。
她现在需要一支兵马来作为自己的后盾,说不上瓦解秦正的势力,但至少要达到能与他互相牵制的地步。
听月快离开。
周静雯的心却更为复杂,还是忍不住去找周静思。
三日已过,周静思已然康复。
“看到姐姐身体无恙,我也就放心了,之前给您送来的那批兵器可还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