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破云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四个大字——
“我、要、上、你。”
江破云犹如五雷轰顶,僵直在原地。
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回想起她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是动真格的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关的这三年,无论是打水练功,还是吃饭睡觉,总是会想起你。
除你之外,我从未碰过其他人的腰,也从未被其他人摸过脸。”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为之痴狂的人。”
她依旧那样炽热地看着他,目光落到他微张的唇瓣上,轻声道:“阿宁,滥用美色是不对的。”
“我什么时候滥用……不是,我从来没有故意钓着你啊。”
叶闯一歪头,回答道:“有啊。
你忘了?”
用清冷的目光望向我,却问我为何执剑;明明不喜欢被他人触碰,却向我伸来了手;知道我有意缠着你,却容许我跟在你身后;问我为何对你动心,却主动撩拨我的心弦。
将我拒之门外,却又为我敞开一扇门;对我冷眼相待,却从未挣脱我的怀抱;明明对我百般纵容,却仍不承认对我心动;明明为我坠落神坛,却在痛苦至极时喊着我的名字。
深知我为你而沉沦,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为我而失态,却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阿宁,你触碰我,不是神的恩典,而是喂食幼兽的饵料。
她替他拨开粘在梢处的花瓣,轻轻捻在指尖,心念道:“你诱惑我、撩拨我,风轻云淡地说着让我脸红的话,你以身作饵,让我沦陷,步步引诱我,却在我想要靠近你时,拒我于千里之外。”
“于是我不再小心翼翼,我口出狂言,我以下犯上,我以为会生气,可你并没有,你默许了我的大胆。”
“所以这一切都得怪你,怪你让我认为,触碰你是我的唾手可得。”
叶闯看向他,说道:“你拿一块肉去引诱一头幼狮,等它上钩,却又将肉扔掉,”
她走上前去,拢过他的鬓,“你猜猜看,等它长大了,会做什么?”
江破云闻言眸光一闪,就要往后退去。
叶闯抢先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怀里一拽,“会吃了你。”
扑通——
暮色,屋内,床榻上,她将他压到身下。
叶闯扣住他的手,俯身一吻,轻点过他的颈侧,牙齿细细地碾着他的一层薄皮,唇间染上了一味温热的雪香。
江破云将头偏向一边,含笑道:“痒。”
叶闯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这就痒了?”
趁他慌神,她伸手挠向他的腰侧。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在床上互相挠痒痒。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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