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里不能用魔杖,她就不带这东西了,还不如带点兵器匕更有安全感,现在举着个树杈子干嘛?
有人伤害她,她就像格斗课一样戳来戳去?戳爆敌人的眼球?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莱拉眼前一亮,反正都是武器,什么样的东西不能当武器用?她的格斗术果然是被那群巫师们给洗脑了,徒手可以当武器,破布可以当武器,树枝当武器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而且如果没有魔杖的话,之前她说不定都不能躲过那群巡逻教授的眼,来找伦斯特。
“莱拉·琼斯!”
激怒的声音让那阴冷的嗓音都明亮了不少,而接下来他的话还没说完,音调生了迅且走调破音的惊声。
“你在做什么——别——”
“嗷!”
莱拉手中的魔杖在她的力道下,狠狠地插入了底下蠕动的肉色之中,在那抽搐和惊叫中,她笑靥如花地手臂一扭。
身下的肉色一阵极具的抽动,险些将上面的莱拉掀飞出去,不过在她力道更重更深的魔杖下,她轻松地稳住了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她在翻江倒海的血肉中,歪了歪头。
“巨蟒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那道阴冷的声音带着可笑的走调,显然刚刚的剧痛损坏了它可怜的嗓子。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笑。
“我们刚刚不是才见过吗?”
巨蟒愤怒。
那明明是它的台词。
它现在恨不得把腹中这个可恶的恶魔女孩搅碎,可主身的任务,让它不得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行为。
它用自己练习过最阴冷的调子轻声:
“女孩……”
莱拉搓了搓鸡皮疙瘩,打断它,“等等等等,别用这么严重的气泡音叫我,你是一条蛇,不是一只海里的小金鱼,怪别扭的。”
巨蟒深呼吸,不气不气,为了任务,为了大业,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它得忍耐。
它觉得自己快要脱了,连嗓音都带着它自认不可思议的安详,“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是你先别不信。”
它像是深怕再被打断,几乎不带喘息地接着念,“你是不是现自己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你幼时失踪前的记忆?你是不是每一次回忆的时候都头痛得厉害,你在第一次见到伦斯特赫尔南德斯的时候觉得他这个人讨厌至极?”
一串毫无波澜语飞快的声音,在此刻诡异地停了下来。
“昂?”
莱拉不解,“所以呢?”
“……”
巨蟒噎住,不过为了任务,它忍。
“你难道就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吗?你是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失忆?”
“没有想过,”
莱拉疑惑的眉毛一扬,很快她顿悟了,在那凉飕飕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之前,她觉得荒唐,“你不会想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伦斯特吧?为什么?”
巨蟒对她的上道非常满意,它轻飘飘地指挥着莱拉身下的血肉中浮起的带雾之珠子,吟唱,“可怜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