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叶的心微微一沉,她清楚顾盼儿这番话中的探针已经尖锐得难以回避,但她的面容仍是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人都长有一张嘴,别人口中的舌头,我们管不着,也莫要听。
我们林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不至于到处宣扬自己家里人的私事。
云渝哥哥的家事,若非亲口相告,外人又怎能清楚?”
“只是,这江湖中谣言满天飞,若能有所凭借,岂不是让人安心?”
顾盼儿手撑桌面,身体倾向林织叶,“不知林公子家中是否有路引或是家谱之类,以证清白身份?”
“清白在人,不在物。”
林织叶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语气中带着冷淡:“表兄的身份,自有家族传承,无需向外人证明。”
顾盼儿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那林姑娘,我既是林公子的知己,便算不得外人。
我所问的是关于林公子的家事。
他的身份籍贯,家里的大小情况,在外众说纷纭,你作为他的亲人,想必最是清楚不过。”
林织叶心知这般僵持下去对谁都无益,便改变了策略,她微微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云渝哥的事,确实有些复杂,但这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实在说不得。
你若是真心想要了解,不如找机会直接问他本人如何?”
顾盼儿双手轻抱胸前,笑意盈盈,“我若能轻易求证,又怎会亲自登门?”
林织叶回以淡淡一笑,似乎在避实就虚:“顾小姐深谙世事,想必也明白,有些事情,了解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两人的话语间,虽是笑容如花,却隐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顾盼儿见林织叶如此说法,知道再逼问下去也无果,于是她缓和了语气,笑道:“林姑娘说得是,若不是自己人,谁能放心将背后的秘密轻易透露?”
她站起身来,“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林织叶也不挽留,眉目含笑将她送出了大门,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小姐,”
马车里,芸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顾盼儿掀开车帘,看着一旁缓缓倒退的草木。
“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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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过林织叶后,顾盼儿心中的疑云并未因她的支支吾吾而有所减退,反而是如藤如蔓,缠绕心头。
她对林云渝情愫日深,忧愁也与日俱增。
林云渝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和她保持距离,待她如同冷风吹过暖池,态度礼貌而疏离。
如果林家人都说不清楚林云渝的家谱的话,那么他可能根本就不是林家人。
如果林云渝都不是林家人的话,那就更不能让他和林织叶,这个和他并无血缘关系的女子,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屋檐下。
这个想法像一条蛇一样盘踞在她的心头,并且一天天收紧束缚。
最终,她败给了这条蛇,作出了一个决定。
一日黄昏,顾盼儿踏过石板路,来到了林家所在村落的张长老的家门前。
此人对于村中的大小事务都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顾盼儿向长老介绍了自己。
张长老抬眼,目光如炬:“顾姑娘,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顾盼儿垂站定:“我有事想要禀告。
关乎一个人的来历,可能对我们乡里乃至城镇都有着不小的影响。”
长老微微颔,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林家的林云渝。”
顾盼儿抬眸,“林家人虽称他为远房表兄,但其家世一直讳莫如深,定有不可告人之处。
近日更有流言蜚语,说他非我朝百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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