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不嫌臊了?”
话是这么说,可扬起的嘴角和宠溺的语气出卖了他。
王簪看见那印记时自然觉着羞臊,她过来抽出绣帕给他擦掉那印记,若是留着被人瞧见多不好。
余润低身下去好方便给她擦掉留在脸上的胭脂,王簪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低声道:“爷帮我弄好了菜地,我自是要感激爷。”
昨晚不是他说只要一个吻就成了么?
他要,王簪自然要给他。
余润看着眼前娇娇巧巧的王簪,俏丽的脸颊悄悄染上一抹羞红,阳光笼罩在她身上微风轻轻拂起她杏黄的裙摆,倒是拂进了他心里。
余润正欲将人拢进怀里,拾财不合时宜的出现见到这一幕,慌忙的垂下头假装刚刚什么也没瞧见。
没瞧见世子的手搭在娘子的腰间,没瞧见娘子好似是在给世子擦汗?
没瞧见世子和娘子腻腻歪歪的……
对,他啥也没看见。
“爷。”
拾财拱手出声。
余润有种被抓包的错觉,寻着声扭头看了眼拾财清了清嗓,王簪侧着身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有查到?”
他朝拾财问道。
拾财看了眼在场的王簪,王簪以为是他主仆二人要说甚机密的事,她想回避来着被余润拉住。
“无妨,是昨日两福巷生了命案。”
王簪明了。
拾财如实道:“沈冲并未去沉溶,属下也查了其它几个离得近的地方都没有沈冲的踪迹。”
沉溶和亦州虽挨得近,可出入也都是要路引的,这么说沈冲还在亦州。
这倒是有意思了。
余润点头“嗯”
了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眼底滑过一抹冷意,王簪站在他身旁,轻柔的声音传来。
“案子要紧,爷快去衙门吧。”
余润看向王簪恢复了往日温柔的神情,叮嘱道:“好,一会儿太阳大了就不要种了,等我下值回来再种。”
王簪点点头,“知道了,说不得等爷回来我就都弄好了呢。”
余润捏了捏她的脸颊。
余润到了衙门不久,就有跑来自,是刘稻谷的妻子陶氏。
她跪在公堂下说自己丈夫因为一时冲动而杀害了王德全。
既然如此,余润便叫人把刘稻谷押上来,看着堂下跪着的夫妻两,余润张口道:“刘稻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