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些,我自小就被抱被到老太太院里养着,老太太看我看得比谁都严,从不往我院里放年轻貌美的婢女,刚刚那话是逗你的,不许当真。”
那年母亲觉得他该知事了,往他屋里塞了两个貌美的婢女进来给他当通房,其中一个刚到院里就不老实被他给赶了出去,老太太得知以后将太太叫去屋好一通训斥。
为此,太太将他叫去,甫一见他进来就将茶盏摔在他脚下,滚烫的茶水浸湿了他的鞋袜。
萧舒妍瞧见了就当瞧不见,恼怒道:“我怎就生了你,你当年怎么不是个姑娘!”
若他是女儿,老太太就不会在他九个月大的时候强行抱走,但若余润是个女儿,她在侯府只会更举步维艰。
余润静静看着她不吭声,这让萧舒妍更加的恼火,若是换作澈哥儿或滢姐早就扑到她怀里叫她不要动怒。
生气会变老,变丑云云,各种撒娇打滚。
整个侯府上下只有她这个大儿子处处不让她顺心。
“你倒是说说作为母亲,我给你安排通房贴身照顾你,我怎么就是故意要害你?”
她气的浑身颤指着余润。
“儿子并没有说过母亲要害我,儿子更不知这事会传到老太太那里去。”
余润紧捏着衣角,抿着唇倔强的忤在原地,强忍着被茶水烫到的疼痛。
“儿子向老太太告状,对儿子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你,你素来爱跟我唱反调。”
萧舒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便有些后悔。
可那有做母亲的在孩子面前低头,何况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喜欢了的大儿子。
王簪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些,从没听过他说起过侯府的家人,他竟是祖母带大的么……
她倒没有不依不饶,只低头把玩着那常年握笔的手,“谁要听你解释了,啰嗦。”
她刚刚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听到那话心里有想堵,转念在想余润房里真的没有貌美的婢女?
余润倒没必要哄她一个外室。
“还不是怕簪簪当真。”
余润把她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王簪倒没当真,开始时余润那活有多不好她都不想说。
“我才会,不过爷那案子很棘手么?”
“倒也不是……”
见她问案子,余润便将这桩案子告诉了她,说到最后他见王簪若有所思。
问道:“若是簪簪会如何做?”
“说不好,我怕刘稻谷会觉得你们被贿赂了,女儿又在那人手里……除了答应做替死鬼,还能怎么办……若跟沈冲拼命只怕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