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一句喃喃的呓语:“吻我”
男人手上动作微滞。
而与此同时昏睡的南婉或许是感觉到身前的温热气息,迷迷蒙蒙间手臂一伸,抱住了他的脖子。
错愕的俊脸在她那股力道作用下猛地往下跌,凉凉的薄唇猝不及防抵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傅寒洲瞳孔一缩。
女人娇弱的两瓣唇散发着馨香,顺着彼此唇齿间微小的缝隙,涌入他身体里,化作一片轻盈的羽毛,一下一下地挠着。
他喉结滚了滚,下一秒像是电触一般地将她推开。
动作过于急,以至于她头上的蝴蝶形发夹被弹到了车子的后备箱中。
傅寒洲关闭车门,绕到驾驶位,用了三张湿巾擦拭嘴角周围后,发动车子。
一整晚过去。
南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天色还没完全亮。
望着陌生房间以及床边有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南婉怔怔道:“您是”
阿姨拿着温度计给她测量体温,温柔道:“叫我蕾姨吧,你昨晚遇到那种情况很危险,以后千万要注意安全。”
福利院,她怎么到福利院来了
南婉努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事,只记得有个长得很高的男人出现,救了她。
虽然对方的脸她没看到,但仔细一推测,知道她出事的人好像除了警方,就只有傅寒洲。
那个男人会是他吗?
然而蕾姨的下一句话瞬间打翻了她的推测,“万幸的是你被我们福利院的院长救了,对了,这件衣服还有手机应该都是你的吧?”
南婉看着蕾姨递过来的一个袋子和手机,如临当头一喝。
原来救她的是福利院的院长,而且只是恰好路过,不是傅寒洲。
她坐起,接过手机后第一时间看自己给傅寒洲发的求助微信,里面除了她发出的消息,没有任何回应。
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么冷漠无情吗?
哪怕是对一个跟他有过几面之缘、算不上完全陌生的人。
南婉神色微收,转向蕾姨道:“我能见见你们院长吗?我想亲自给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