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什么事吗?”
喻从意道。
唐子恒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的初衷,面色却未因她的提醒变好:“是关于阿荣与阿琳。”
“阿荣他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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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居离长生殿不远,等喻从意三人赶到时,附近好几个弟子佯装路过地往里窥看,在目光触及喻从意时又快步离开。
阿琳的啜泣声透未掩的窗户缝隙传出,呜呜咽咽不知说些什么。
三人推门而入,就见她一下止住哭声,只是一双小兔般红肿的眼下还挂着两行清泪,鼻尖红红。
突然停下,阿琳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掌门、长老,长行师兄……”
她一开口,声线控制不住带上哭腔,“求求你们,给大哥做主吧!”
喻从意先上下打量阿琳,见她除了伤心并无别的外伤,又去看床上的阿荣。
他整个人平躺下来,额上胳膊都绑了白纱,脸上的乌紫遮不住,浑然就是被人打了的模样。
喻从意坐上床,手搭上他的脉搏。
幸好只是外伤。
唐子恒趁机开口:“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细细向掌门道来。”
阿琳含泪的眼眸求助地看向喻长行。
喻长行柔声道:“你只管说,既是济生门的弟子,师父会为你们做主的。”
阿琳这才娓娓道来。
他们今日与喻从意他们见过后,确实是下山去给那对老夫妇复诊。
谁料走出藏珍谷还没多久,就被一伙人拦下。
“我们主子有请,还望两位赏面。”
阿荣和阿琳自然不肯。
“你们主子是谁,请我们做什么?不去。”
说着阿琳迈开步子就要绕过他们。
几人见他们不应,互换眼神,一拥而上。
济生门是医门,弟子习武健身但不精于此道。
二人很快被拿下。
之后的事情不言而喻。
“他们让我们画出门派地势图,我们当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