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我起事,跟随多年,河北一战后才独领一军,逐马超,破韩遂,灭宋健,横扫羌、氐,虎步关右,可以说,孤将关西之地交给他,心里是极为踏实,却是没想到被一老卒给砍了。”
曹操瞥了眼那边拔出双股剑的刘备在那比划,顿了顿语气。
“……不过,他跟玄德公的三弟是亲戚,大伙聚在一起也能热闹热闹嘛。”
他笑呵呵的从袖里拿出一枚金色令牌,放到苏辰手里,“之前不是说过,领军之将,放到合适的位置,便能更近一步,如今你已檄文各州,自领大将军,可开府建牙了,将这些骄兵悍将放到大将军府属,该是适合了。”
如果说汉献帝的引路者,那曹操就是一盏明灯,瞬间点亮苏辰的思维。
正说间,十三急匆匆跑来,他脸色有些古怪,见苏辰一个人坐在檐下,急忙上前见礼。
“小侯爷,朝……朝廷来了使者。”
嗯?
这次居然还给朱温给猜中了,苏辰眯了眯眼睛,这神态跟一旁的曹操学的十足十的像。
“让他们去府衙候着,叫孙太守随便招呼,家里可不是谈话的地方。
另外,派人去军营让张、董二位将军回来,有些事还是让他们听听,朝廷这是唱离间计,还是准备徐徐图之。”
“是!”
十三飞快的跑了,穿过月牙门,跑过石桥,前院厅堂里,名叫赵冲的使者坐在右侧席位,还有一干副使、随从等待在院落中,他们与苏从芳见过面了,可惜对方只是客套几番,便去了后堂,根本不理会他们。
毕竟主事之人是谁,大伙心里也清楚,便耐着性子等着。
不多时,离开的人又回来,正是那相貌潦草的侍卫,过来邀他们去府衙,“我家大将军说了,家里不是谈公事的地方,几位挪步府衙,在那里等候大将军处理公务。”
赵冲也不敢拿出脾气,听说这边的人都是一群疯子,两边都撕破脸皮打了几仗,自己把调子拿高了,谁说得准会不会被拖下祭旗。
“行,那我等就去府衙等候大将军。”
言罢,赵冲起身带着一行随从出了苏府,来到府衙,太守孙叔武早已知晓情况,还是保持礼节的将他们请到公堂偏厅落座。
衙役端了茶水进来,给他们一一上了,便拿着木盘离开,到了外面同僚们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议论。
“真是朝廷的使者?居然这个时候敢过来。”
“说不定是来求和的。”
“求和?我看是有别样心思,听说其他州的侯爷也起事了,正攻略州郡呢,估摸是想把咱们大将军稳住,腾出手对付其他侯爷。”
窃窃私语的议论里面自然是听不见的,不过在外面等候的一众随从可就颇为尴尬。
偏厅,赵冲跟孙叔武说了一阵,后者因为公务要忙,便辞别离开,他在席间坐了好一会儿,便有脚步声进来,他起身便看到公堂内,苏辰带着一众武将大步而来,进了偏厅直接做去首位。
“赵使者你坐。”
苏辰按了按手,便大马金刀的坐到长桌后面,典韦走到旁边站定,张辽、董卓、郭嘉一一落座后,那名叫赵冲的使者这才敢坐下。
赵冲三十余二,样貌端方,对传闻中十八岁便起兵造反的这位大将军,心里非常好奇的,眼下终于是见到真容了,他拱手见礼,便开口说起此行目的。
“下官临行前,特地受陛下叮嘱,言令兄之事,是场遗憾,考场舞弊确有其事,罢侯抄家也是事实,陛下言事已发生,难以追悔,念燕国太平几十年,百姓安宁,重启战事让百姓受苦,非帝王所行之事。”
说到这里,赵冲停顿一下,继续道:“与大将军发生战事,陛下心中颇有些懊悔,特地让下官带来诏书,还有一些薄礼。”
苏辰喝了一口茶水,想了想,也说道:“擅起战事,对百姓而言确实不好,两边打过仗,撕了脸皮,如今陛下还能遣使者过来,我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赵使者,不妨把诏书念来给我们听听。”
一侧的张辽、董卓露出冷笑,郭嘉闭着眼睛,品着茶水。
苏辰以及这些将领的神态,赵冲都尽收眼底,他抖了抖袍摆,站起身,从副使手中接过诏书,神色肃穆的展开。
余光里,苏辰仍旧坐着,周围他那些将领也都不动弹。
他也不在意,赶紧开口念出诏书内容。
“开乾二年,帝制诏曰:闻容州定安侯反乱,朕痛心疾首,错综误会种种,深感懊悔,想及定安侯祖上开国之勋,忠心耿耿,岂能从窃国之贼事,朕反复思虑,两相交战,生灵涂炭,为民不妥,为兵者可惜,望能与定安侯重归和睦,朕昭告天下恢复侯位,其子辰作战勇猛,腹有韬略,可为车骑将军,不入朝堂永驻容州,其部下皆有封赏……”
“这诏书我接了,你直接念薄礼清单。”
苏辰懒得听后面的话,朝赵冲招了招手,让他将诏书递过来,看了一眼,随手丢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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