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梦境怎么能够动?而做梦的人又怎么会被困在一个相同的梦中。”
太多的疑问,柴子瑜觉得不可思议,“何况还是每天做着一个相同的梦这也太诡异了。”
不过想想,一个人每天都做着相同的梦,本身就是一件怪力乱神的事。
温如言不卑不亢的说:“驸马爷所言正是,先皇与小人说起时,小人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四长公主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她知道温如言的能力,自不会怀疑,又问温如言:“你现了这股妖气,难道没有现其他的吗?”
“有。
自现那股妖气后,先皇坠入梦魔,小人便时时刻刻在暗中保护,直到有一日晚,小人在先皇的房间里现了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个人的影子,而更为诡异的是,从那以后,小人也在每天做着同一个梦。”
温如言的身子忽然抖了起来,像是很内疚,又像是很害怕。
驸马不觉也被他的话吸引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你又梦到了什么?”
“梦中……梦中……”
温如言额头冒汗,不停地摇着头,显得无比痛苦,“梦中……梦中,我看到是我害死了先皇……”
他还没说完,柴子瑜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大胆,你敢谋害先皇。
所谓夜有所梦,必是日有所思。”
温如言惶恐着说:“小人断然不敢有这种想法,只是当时梦中实在是太逼真了,以致小人满心恐惧,只以为是真的害了先皇。
直到见到先皇,小人才知道原来也是一场梦……”
“以后你每天每夜,是不是也开始跟先皇一样,做着你自己相同的梦?”
四长公主眉头紧蹙,神色也显得很沉重,“甚至同样被困在梦中,不管白天黑夜,都仿佛活在梦中?”
驸马惊恐万状的望着四长公主,仿佛白日做梦的是他一样,他从四长公主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在皇室所有公主中,最贤良淑德的便是四长公主,他原本觉得是多么幸运和幸福,可不久前大婚之日所生的一切,传说中的展翅金雁,让他深刻的知道,即将成为她夫人的四长公主肯定有着某种奇特的身份。
温如言望着四长公主,说:“是的。
以致日日夜夜,这梦境周而复始,使得小人几乎崩溃,已无法分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不知公主如何得知?”
他说着满脸痛苦之色,只是黑巾蒙面无法看得出来。
四长公主见他身子微微颤抖,料想着定然是他当日被一场梦境所扰而精神紧绷,以致让他每时想来仍是心有余悸。
柴子瑜不觉叹道:“天下间竟有如此怪事,那这梦境又都是从何而来?”
四长公主若有所思道:“这梦境并不是真的,但他们之所以日复一日梦见一样的梦,那是因为有人在他们的梦境中动了手脚。
柴子瑜大惊,道:“真是难以置信,天下间什么人竟有这种可怕的能力?”
四长公主望了他一眼,道:“天下之事,本就无奇不有。
我以前曾听一位宗师说过,这世间有些人得于某种机缘,便有了这种以梦制梦的能力和神通。
只是这种人极少。”
柴子瑜吸了口凉气,道:“就算极少,若是此人居心叵测,那就太可怕了。”
温如言说:“的确如此。
就这样过了好些时日,先皇终是煎熬不过,心力交瘁,自知将去,或许是内心对五长公主的愧疚,他才要小人离开皇宫,潜伏在城内,等候五长公主的到来。”
四长公主望着他的脸,神色有些难以名状,黯然道:“出了这些事,你……你为什么不来向我汇报?”
温如言伏身并不回答,他当然明白四长公主话中的意思,但他更知道,先皇之所以毫不怀疑的留下他,甚至是那种除了亲人朋友之外的那种推心置腹,作为一个皇帝来说,做到这一点实属不易,更为难得,而究其原因,就说明了四长公主在先皇的心里,那种意义是没有人能替代的。
对于温如言,四长公主是多少有些失望的,她并没有其他居心,纯粹是作为一个女儿对父亲的关爱,只是他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能够改变温如言。
所以她略微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感动,她也明白先皇对于她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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