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灯光下,钻戒散着璀璨的光芒,他如今才二十六岁,盛姜也已经强势占据了十一年。
她不是他人生的领路人,却是他的灯塔,他一直都在努力,不敢懈怠一分一秒,就是因为害怕与她失之交臂。
“我会先成为一个好丈夫,在成为一个好父亲。”
“你愿意嫁给我吗?”
俊美的男人跪在自己的跟前,他是初恋,是她此生唯一,也是她孩子的父亲,盛姜也没有任何一个理由拒绝。
这一刻,她可以无比坦诚的说:“我愿意,卫澧森。”
十一年,她爱他。
纵使年少不懂事儿,但爱从没有掺假。
她爱那个在流苏下抬头望的少年,爱那个明明喜欢却还要冷言拒绝她表白的学霸,爱那个在傍晚背着她走一条又一条胡同的男孩,当然,她更爱眼前这个为她赴虎穴的男人。
冰凉的戒指穿过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从此,这里有了名字。
卫澧森起身吻了吻盛姜也的脸颊,眼角染着水汽:“小也,谢谢你。”
谢谢她为他孕育生命。
他的爱,在这一刻永远逊色于她。
盛姜也摸了摸他的眼睛,煞风景的开口:“你上次哭的真的好帅!”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诚不欺我。
卫澧森失笑:“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煽情一点儿吗?”
盛姜也哼了声:“我都骗回来,绑死了,我还煽什么情?”
卫澧森坐在病床边,左手垂下,盛姜也这才现他的不对劲:“你手怎么了?”
卫澧森没瞒他,他知道瞒不住:“撞车的时候骨头错位了,接回来了。”
“这群丧心病狂的王八蛋!”
盛姜也怒骂了一句。
云京城里都敢这么嚣张。
卫澧森:“他们恐怕是觉得盛董真死了,想要先下手为强。”
盛姜也摸着戒指,沉默了下来:“我哥…”
她打心底不相信她哥会出事儿。
卫澧森:“你哥应该没事儿,坠机现场没有尸骸。”
说明盛惟野在飞机出事儿前就跳伞了,这会儿霍克斯和苏家正在全力搜救,以盛惟野的本事,在野外生存一周不成问题。
卫澧森:“小也,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切都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