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先撩者贱,他扎人轮胎还好意思要别人配车。
记者:“你怎么不让他陪你轮胎呢?”
盛姜也:“我不敢啊,我怕他封杀我,呜呜…”
记者:也太霸道了牧迁!
!
!
记者:“盛小姐,你要赔多少钱啊,要不…”
记者摸就摸兜,掏出五块钱零花钱:“……”
“……”
不是哥们,姐都想给你捐点儿了:“多谢你了,但是不用了,我还是有能力赔的,毕竟是我冲动了。”
记者:“盛…”
“哎。
来了。”
有人吼就一声。
那位五块钱记者立刻将盛姜也抛之脑后,抓起相机开始拍摄。
盛姜也转头,就瞧见牧迁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他额头上围就一拳纱布,手臂和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脸上个嘴唇可能是粉打的有点儿多了。
像是死了八百年,又刨出来的。
看着就像上去给他一巴掌添点儿腮红。
盛姜也:“牧老师都这样了,还来上班啊!”
牧迁看了眼阴阳怪气的盛姜也,突然低头咳了几声,以极为虚弱,苍白的声音说:“伤的不重,停下来就想安安静静地写几曲子。”
“听说,你是来还钱的,其实也不急于一时,盛老师要是手头不宽裕,就在等等吧!”
“那可别,牧老师场面人,我不是,今天不还这钱啊,我心里过意不去。”
牧迁浅浅翻了个白眼,两人都清楚对方对自己没有好话,不过就是当着镜头的面作戏而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辞了,盛姜也是刷卡还是转账呢?”
盛姜也摇头,神秘兮兮的说:“都不是!”
牧迁:“那是?”
这时,何陶从车里下来,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牧迁,解释说:“我们目前没有那么多现金,只有这个厂,这个厂子预估一千七百万,我们把厂子转让给牧老师,算是抵扣了那一千六百五十万。”
抵扣。
牧迁拿着文件看了看。
这个厂子名为文动汽车回收厂,听起来是做二手汽车回收生意的,这种厂子说赚不赚,说赔文不赔。
确实能够抵扣。
但是,盛姜也是不是蠢,这样一个厂子赚多赚少都是钱,他就不信她这么多年两个一千多万都拿不出来。
盛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前段时间买了海港的房子,手里确实没有钱了,我都收到法院的传票了,要是不把这个厂赔给你,恐怕我就要上黑名单了,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要是不收,到时候法院强制执行,也是这个厂子。”
惨,太惨了。
但是牧迁却爽了。
当初砸他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在网上骂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他正想将合同摔在地上,让盛姜也跪在地上求他,求他饶恕,当然即便是她哀求,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刚抬手就听见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