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夸张的是你吧?!
你到底做过多少假文件,竟然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秦辰竟然掐着手指算起来:“一周个,一年o个,总共不到oo个吧!”
“”
摩大沉默几秒,“我觉得我可能招了个‘罪犯’。”
“我是做液氢物流的,这种危险的化学品进出各个地方都要通行证。
但是有些地方就很不合理,明明厂区通行证已经办了,仓库还要‘仓库通行证’,关键是有效期就小时。
所以每次运输都要重新办理仓库通行证,审批又慢,不胜其烦。
索性我就p图了,好用得很!”
“你倒是洒脱,直接将‘犯罪事实’全盘供出。”
“那摩大你还要不要招我做队员?”
“要啊,你是个半星的,好用!”
“半星是什么意思?”
“特职别动队由最低阶的一星队员到最高阶的五星队员组成。
你硬性条件不达标,只能给半星,所以你的队徽要定制。”
“那为什么半星好用呢?”
“没有薪酬,免费的劳动力。”
“”
费尔南德斯矿工队的运动康复师,柳杨歌,男,岁,员工编号oo。
进队个月,差不多半个赛季。
大学毕业后,柳杨歌进入联防军服过两年役,退伍回来做过职业健美运动员,后开过连锁健身房。
话不算多,但受过军队洗礼,性格沉稳,不好对付。
案当天向队里请假,但监控显示晚上比赛前出现在看台上,点进入b区通道,点o从a区通道回到a区看台。
针对他的铭牌为什么会出现在爆炸现场,柳杨歌始终不承认那是他的铭牌。
“这个人带回来个小时,”
王大队介绍到,“史队也亲自审了,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行吧,我们进去和他聊聊。”
“您请便。”
王大队对摩根始终保持着谦卑的态度。
审讯室里,白墙白砖,光线很亮,让人有轻微眩目感。
o度全景摄像头两枚。
摩大进去后,巡视一圈,一句话没说,直接把两个摄像头的电源给拔了。
“柳杨歌,我们不是治安署,不算审讯。
摄像头拔了,我们也不做笔录。
你说的话是安全的,即使说错了,也不会被拿来当成攻击你自己的武器。”
摩大开诚布公。
但柳杨歌没有回应,他的左脸有轻微浮肿。
“我们来自特职别动队,隶属于联防军。
非严格意义上,我们算是半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