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游泳,就算真的也不怕。
吴茉儿白了他一眼,道:“管我什么目的,你喝还是不喝?”
安怀尧龇着牙道:“我喝。”
说完,痛饮了好几大碗。
喝得正酣之际,苇杆做的浮标突然往下一沉。
鱼上钩了。
“表妹是来送喜的!”
安怀尧喜不自胜,赶紧转动线轮,等鱼出了水面,扯过鱼线,将鱼取了下来。
是条一尺多长的花鲢,奋力挣扎,扁扁的嘴,一张一合,丑萌丑萌的。
吴茉儿正纠结这鱼是烤还是煲汤,却见远处一男子站在船头甲板上背着光放水。
“啊——”
她当场崩溃,闭着眼转身,指挥安怀尧将鱼扔了。
安怀尧冲那人叫喊了几句,斥责其不雅。
江子衍亦起身走出船舱,挡住吴茉儿,提醒那人船上有女眷,不要如此随便。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放完水,叽里呱啦地讲了一通,灰溜溜地走了。
江子衍转过身,安抚着吴茉儿,“好了,没看见!
没看见!”
距离远,加上太阳晃眼,吴茉儿确实没看清,但心情受此影响,十分糟糕,吐槽:“这人好没素质!
披着人衣,不干人事,阿福都不如!”
安怀尧喝了那么多酒,也想放水,但吴茉儿的态度在这儿,只能憋着。
他费了半天工夫钓的鱼,扔了可惜,于是道:“表妹,我头一次钓鱼钓这么大的,养两天行不?”
他是想拿回去炫耀。
吴茉儿觉得膈应,“不行,盆子都污染了!”
现一只蟑螂,意味着已经有无数的蟑螂,她可受不了。
江子衍道:“这湖也就看着干净,还是扔了吧。”
“行!”
安怀尧也怕吴茉儿拿他撒气,索性将鱼扔回水里。
碧波浩渺,湖光山色。
琴声铮铮,唱腔婉转,文人骚客,乘着船吟诗作对,大雅兴。
路过一画舫,船上的女子花枝招展,载歌载舞。
吴茉儿看了看江子衍,揶揄:“韶仪阁的?”
现她记得如此清楚,江子衍抿着嘴,道:“应该是。
你想看,我带你去看看。”
他将问题抛给吴茉儿,既满足她的好奇心,亦表明清白,不怕她深究。
吴茉儿开始纠结要不要去。
是非之地,多是是非人。
她这等姿色,很容易叫人惦记上,惹出诸多麻烦。
听江子衍说,那天娇月逃跑,差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