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后八月是在兔笼边上找到的万禾,她正和花花草草们一起喂兔子,听说让自己教女孩们认字,万禾很是欣喜。
毕竟她也是十几岁的年纪,平时因为别人都忙,她自己啥也不会,不好意思往人家跟前凑,时间久了也会寂寞,这下就光明正大了。
喂完手上的草,兴冲冲地跑回家,说是要去准备上课的内容。
夫子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然后就是解决场地问题。
张氏和郑老二说了声,把学堂侧面的教室给了女生,农村孩子都没有大户人家的讲究,什么七岁不同席,不存在的。
而且女孩们学习也不会是整天,毕竟家里洗衣做饭,养鸡喂猪,女孩们都是当成劳动力来用的。
所以就打算早饭后集中学上两个半小时,一节数学,一节语文,剩下的时间留点作业,或者自己练习写字。
把绣花放到了下午,村里愿意来的就来,来不了的也无所谓,反正自家的孩子们都可以正常上课。
至于八月,其实她对于识字和绣花还是有点兴趣的,识字是生活需要,绣花可作为爱好,所以也打算有空就去听听。
听了几次,觉得小孩们识字进度太慢了,远远赶不上她的度,就干脆私下里找万禾学习。
认起来简单,知道怎么写也不是很难,最难的是把这个字好看地写出来。
习惯了现代的圆珠笔,拿起毛笔就觉得这五个手指头都不听使唤,写出来的字比人头还大,再看看万禾的簪花小字,实在是自己都厌弃的要死。
关键写不好就算了,就这样随便写几个狗扒的字就累得不行。
“狗扒”
是夫子给的评价,原话是:“你这写的什么呀,狗爪子随便扒拉两下也比你写的好。”
八月给自己顺顺气,不停告诉自己:“莫生气、莫生气,生起病来无人替。”
然后按照夫子随口说的要领继续练习。
心里暗自庆幸,虽然夫子教的好,但没和夫子学还是自己的小幸运呀,不然非得被气死。
同时很佩服万禾小姐姐,天天和夫子这样的人在一起,依然能保持如此的温柔和耐心,那得是多大的定力呀。
夫子嫌弃归嫌弃,但每次看到八月那狗扒的字还是会忍不住出声指点一下。
八月吐槽归吐槽,但夫子每次随口说个什么,还是会记在心间,主要确实有用。
八月又不考科举,所以只需要习子就行,终于在一天天不服输的练习中,在夫子一句句的冷嘲热讽中,从人头大慢慢变到脸蛋大,然后再变到耳朵大。
现在尺寸已经相对较小了,字形也比以前好看多了,最起码已经丢弃了狗扒的帽子。
而夫子虽然嘴上没说,但内心里还是给八月点了个赞,不是为她写字的进步,而是为她认字的度。
夫子觉的,如果八月是个男孩,那前途不可限量。
如果八月知道夫子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很高傲的来一句:“算你有眼光,姐当年可是重点学校重点班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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