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令立即收手,转身随钟离廷出了屋子,边走边问:“怎么了,是要去收拾那狗男女了?走走走!”
钟离廷摇了摇头,“走什么?全军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别给舅舅惹事。”
此地军府的将军是卫令亲爹,钟离廷的亲舅舅。
卫令问,“啊,那怎么办?就这么翻篇了,太便宜他们了吧?”
他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卫令想了想:“要不我们偷偷摸摸的套个麻袋不行?”
钟离廷一挑眉,笑道:“我怎么没现,你还有这么缺德的一面?”
卫令:“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着你耳融目染的,怎么也学来点皮毛。”
“哦。”
钟离廷抬眼瞥了卫令一眼,不疾不徐的道,“束脩结一下。”
“哥!”
突然察觉到什么,卫令急急退后一步,一个翻身跃起,离了钟离廷八丈远,手同时一摸腰间——空了。
原本那个位置,本该挂着一个荷包的,这月营里才的补贴银子。
卫令顿时觉得欲哭无泪,“怎么又来这招。”
低低的笑了一声,钟离廷转了转手指上挂着的锦囊,懒洋洋的模样,十分的欠揍:“不错,反应过来了,有进步。”
小人得志!
卫令气的牙疼,“我有个疑惑,您那太子府真不是要倒闭了吗?”
不然怎么太子都改行抢劫了。
这都多少回了,军营里补贴本就不高,他老子又管他管的严,他手里就那么点月银,三不五时就被抢一次。
钟离廷偏头,余光往后扫了一眼,没见人才回过视线,唇角翘着,“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这是为你好。”
卫令皮笑肉不笑:“怪不得您老一肚子坏水。”
钟离廷对人身攻击置若未闻,散漫的倒出银子,将空荷包丢给卫令:“你玩儿吧,我出去一趟。”
卫令将空荷包随意塞到衣襟里,“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