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瞪大了眼,忍不住微微弓起了身。
她不会是尿床了吧?
透过屏风微微可看到影子,钟离廷余光察觉她又爬起来了,神经也紧跟着挑了起来,“怎么了?”
难道药性还没解?
如花花用力的蜷了蜷腿,有些羞赧的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的,闷闷的回答道,“没,没什么……”
她不敢去看。
真的是尿床了吗?
她该怎么办呀。
好尴尬阿,这种丢脸的事怎么能被人知道。
如花花蒙起脑袋,手指顺着摸到了后腰,又往下走,摸到了床铺上一片涩的潮湿。
湿的面积好像不是很大,大概可以蒙混过关?
如花花从被子里扎出头,猛的缩回手指,忽然,她盯着指尖那一抹红,愣了。
这是血?
她小心挪了挪身子,偷偷掀开被褥,果然见褥子上躺过的位置浸了一小片嫣红的血迹,上面还透着点点湿意。
她不是尿床了,是……流血了?
这怎么感觉更吓人了呢?
如花花浑身一颤,纠结半晌,本着早现早治疗的原则,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哥哥——”
钟离廷:“怎么?”
“我好像流血了……”
如花花带着些不安的忐忑,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钟离廷第一反应是,“手腕伤口裂了?你等等,一会儿云秀……”
“不是的,哥哥,”
如花花捂了捂绞痛的小腹,脑子一抽,有气无力的叙述着,“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