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杀敌?杀的是谁?冲的又是哪个前阵?”
如花花闻言歪了歪头,状似不解的询问道,“难道被周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不是你们吗?”
如花花一连三问,尤其最后一句直戳在巴陵郡那些人痛处,瞬间,那一众将士脸色顿时不好了。
“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就是,你……”
眼见两边气氛一触即,那巴陵郡守终于出来打圆场了,“都是自己人,莫要争了,莫要争了。”
“谁和他们是自己人?”
“谁和你们是自己人?!”
两边将士都不甘示弱。
巴陵郡守道,“将军……你看两边人谁也不服,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两边都各派个人出来比划比划,当然,大家点到为止,别伤了和气,就当增进感情了。
比试嘛,最好有个彩头才有动力,不如哪边赢了哪边就有指挥权,将军以为如何?”
钟离廷面色清冷,唇角带着点嘲弄的情绪。
听起来像是公平竞争的买卖,但细思着实可笑。
明旨圣令,掌兵权本就是他的。
这个比试就是拿属于他的东西出去做彩头,赢了他的还是他的,输了丢的可是指挥权和人。
钟离廷身后的副将忍不住的破口骂道,“我呸!
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不要脸地这么明目张胆的,你们这如意算盘打的当真不要太响!”
巴陵郡守,“话不是这么说的……”
圣旨是可以压他们一头,但这群人若真是一直面服心不服,的确是对他日后领兵的麻烦。
钟离廷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角,眸子带着些冷意,“那就比。”
武将大多心高气傲,只服比他们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