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呵。”
柏萧鹤轻笑一声,歪头俯视他,“太刻意了。”
“你们的行事作风,跟你们阁主一个德性。”
王渊表情一僵,这人骂人不带脏字,一句话怼了一圈人。
屋内大门就在此时被推开,医师满头大汗,拎着药箱走了出来,顷刻间吸引众人目光。
“怎么样?”
“生命倒是无大碍,只是伤势过重,需要静养好些日子。”
医师说着,将药方递了过来,“按照这个去煎,每日三次服下即可。”
“人呢,醒了吗?”
健硕挺拔的身躯赫然遮挡住视线,医师下意识退了半步:“神志恢复了一……哎!”
“病人还不能被打扰,你要干什么!”
屋内床榻,秦祉墨披肩,柔顺地搭下,白色中衣柔软的贴着肌肤,因着伤口疼痛未减,面色惨白,唇无血色。
柏萧鹤推门而入时,崔颉妙端着水的手一惊,险些拔刀:“哎?”
“哎呀这是在干什么!
还不都快点出去!”
医师急急忙忙地又折返回来,跟在身后的还有王渊和几个亲卫,一下子变的热闹极了。
“做什么呢?”
秦祉微微抬眼,忍无可忍地挥了挥手:“都下去。”
过了半盏茶,屋内屋外都回归了安静,唯有煮茶声缓缓流进耳中,带着十足的惬意。
“你怎么不走?”
“我走了谁给你煮茶?”
柏萧鹤漫不经心地舀出一勺水,激出汤心后投下茶沫。
秦祉半靠着榻,偏头提醒:“记得酽一点。
“酽什么酽。”
柏萧鹤轻斥一声,将茶盏拿到秦祉面前,“凑合喝吧。”
秦祉抿了一口,茶气的清香瞬间弥漫唇齿,她惬意的眯了眯眼,勾起唇角说:“真是想不到,还以为想你们兰干那样的人,比起茶,更喜欢大碗喝酒的。”
柏萧鹤手一顿,若无其事道:“有人喜欢这样,便学了。”
“看不出来啊。”
秦祉笑笑,因着牵扯到了伤口而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喜欢的人?”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