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好玩。”
明探微眉眼弯弯。
明肃政扼腕叹息,“可惜我不会功夫啊。”
这么好玩的事,没有他的份。
栗辉把药归尘的举动在眼里,灰了心。
他倒是不想认命,他想争上争,但他和药归尘的身手,未免差得太远。
“栗某甘拜下风。”
栗辉长叹,“就此告辞。”
栗辉和张鄠、明肃政等人告辞,到了门口却又回头,“药大夫,若你将来负了明姑娘,栗某定”
“你没这个机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药归尘堵回去了,“我待她如珠如宝,焉肯负她”
栗辉沉默许久,言不发,大踏步出门。
老宣德侯、宣德侯父子俩也想借机开溜,被石青、石星等人拦住了。
老宣德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今日之事,不过是老夫想和分别多年的义子谈谈心罢了,与犬子无关。
劳烦各位,放犬子离开。”
“和江侯爷无关么”
张鄠笑着手掌相击,“老侯爷还是先问过这些个江家护卫吧。”
数名五花大绑的护卫被带了进来。
有眼色的进来便跪下了,没眼色的两个直挺挺站着,被石青、石星兄弟俩猛踹膝盖,先后痛苦曲膝。
“扑通”
声,听着都疼。
石青粗暴抓起名护卫的头发,“谁命令你来的”
那护卫想倔着不说,石青不耐烦,啪啪啪啪数记耳光,抽得那护卫眼冒金星,嘴角流血,“你若不说实话,石爷便将你拖到槐花巷,吊在巷口,让街坊邻居围观,让你父母妻儿围观。”
护卫满脸惧色。
他正是住在槐花巷。
眼前这些人很是陌生,却连他的住处都知道了
他定是很早便被盯上了,父母妻儿,言行,尽在人家掌握之中。
护卫自己或许不怕死其实也怕,但年迈父母,娇妻子,那是定不能有事的。
“是侯爷派我等来的。”
护卫心胆俱裂,全招了,“侯爷命我等在外头守着,不许闲杂人等靠近药宅。
还有,还有若侯爷以摔杯为号,我等便拥而入,不管男女老幼,斩斩尽杀绝”
其余的护卫垂下头,显然是默认了。
药归尘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