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尧很平淡地说了一句。
“一介镜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王面前提起以前,口蜜腹剑,你安的什么心?!”
镜茗感觉絮尧的目光越来越冷。
明明是笑意,却让人胆战心惊。
“我没有”
镜茗身子抖了抖,立马跪了下来。
一股逼人的威压降了下来。
絮尧眯了眯眼,额前宝石闪过一瞬光芒。
魔息不再隐藏。
带着魔息的灵力重力压制了镜茗。
那是来自种族最原始最根本的压制。
妖,要敬魔。
镜茗头越来越低,身体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絮尧难道还是絮尧?
她的灵力为什么在经历大战后没有损失?
镜茗后悔刚刚对絮尧的不敬了。
她明明进府的时候,身上完全没有魔息的涌动。
也正因如此她才觉得,絮尧不如从前……才,才放纵了自己说那些虚伪的话……
本来是想嘲讽一下他们魔界,涨一涨妖的风头,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絮尧面前活活找死。
她朝絮尧求饶磕头。
“请陛下饶了我,请陛下饶了我,请陛下绕了我”
镜茗哆哆嗦嗦地道歉,那股威压环绕在房间没有散去。
絮尧会放过她吗?
传言说,魔王絮尧,举手之间,日月暗淡;踏足之地,万籁俱寂。
喜话少干练之人,怒话多迟缓之人。
如果你有幸惹到魔王不高兴,要求饶的话,那就一定不要多说,不要解释,不要多说一个字,只管求饶。
魔王讨厌话多的人。
镜茗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絮尧却没再说一个字,只是冷漠地看着。
就是这样安静的气氛才更让镜茗害怕。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十多分钟。
絮尧看着她磕。
那场大战是絮尧永远的伤疤,她不敢回忆一点。
不敢让画面在脑中浮现,哪怕一秒都不行。
这是她的逆鳞。
谁也不可以提起。
有只玉腰奴穿过窗户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