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多血,你家少爷我是不是要……”
许东来吓得哇哇大叫,阿若目光扫视四周,眼中有些嫌弃。
七八个男人,竟然没有一个能打的。
她这压根没尽兴,反正小姐说了,只要有口气在就行,要不,她把他们抓起来再揍一遍?
可不等阿若行动,拎着一大包糕点的芸枝就回来了。
“住手住手,不许再打了。”
芸枝还以为是阿若闯了祸,走过去揪住了她的胳膊,一脸严肃地教育道:“你知不知道,打坏了别人可是要赔银子的,小心你这个月的月钱全赔光,看你拿什么买零嘴。”
“是小姐让我打的。”
阿若委屈地瘪了瘪嘴。
芸枝一呆:“这……这样吗?”
既然是小姐让打的,那没事了。
夏清欢见人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趴在窗边懒洋洋地问:“许公子,到底是谁跟你有一腿?”
许东来倒是很识时务,咬牙切齿道:“是夏四小姐夏婉灵,我刚才眼瞎认错了人,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不……许公子想好了再说。”
夏清欢指了指地上已经被踩脏了的香囊与丝帕,“看看那些,明明是我家丫鬟的东西。”
许东来一怔,眼眸中闪过一抹困惑,好半天才迟疑地回了一句:“是我癞想吃天鹅肉,觊觎魅烟姑娘的美貌,偷偷收藏了她以前的私人用品?”
“这就对了。”
夏清欢笑了起来,赞许地拍了拍手,一边招呼丫鬟们上车,一边娴熟地打了声招呼,“许公子后会有期呀。”
“那女人,她神经病吧。”
许东来捂着鼻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破口大骂:“她打了本公子,又要把脏水揽在她丫鬟身上,她图什么呀?”
“大概是姐妹情深吧。”
同样鼻青脸肿的小厮,因为摔掉了一颗牙,说话都有些漏风,“毕竟夏三小姐跟夏四小姐同为安阳侯府的姑娘,想来是不想自家姐妹名声受损。”
“今日是谁告诉你夏四小姐要回城的?”
许东来恨恨地吐出了一口血唾沫,“去给本少爷查,夏四小姐为什么会变成夏三小姐?”
马车再次上路,已不见了王嬷嬷的身影,也不知是她提前离开去侯府通风报信,还是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里准备看她的笑话。
一刻钟后,抬眼已能看到一座白墙黑瓦,雕栏玉砌,大门口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