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伤口一个没护理好,就会留下满脸的坑坑洼洼和痘疤。
真是奇了怪了,夏清欢生了一场水痘非但没变丑,反而一下子变得十分漂亮,这合理吗?
夏知画碰了个软钉子,肚子里有气却找不到理由作,众人看向夏清欢的视线也带上了审视。
她们有些把不准,面前这个笑眯眯的小丫头到底是好说话呢,还是不好惹。
反倒是穿着一身嫩黄色裙子,显得活泼可爱的夏清泞,走到了夏清欢身边,亲亲热热的拉起了她的手,一脸天真地问:“三姐姐,母亲一大早就派王嬷嬷去庄子上接你,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听说路上你被户部侍郎家的公子拦住了去路,母亲为此都快要气病了,你快跟大家解释清楚,你怎么会跟许公子牵扯不清呢?”
“这事儿吧是个误会。”
夏清欢叹了一口气,看向夏清泞的视线里带着一抹怜悯。
站在人群里,眼睛哭得有点肿的夏琬灵,闻言眼皮子一跳。
她害怕夏清欢会把她供出来,正焦急地给母亲周氏递去一个求救的信号时,就听到夏清欢冲着苏清泞同样亲亲热热道:“其实呀那许公子他说他认错了人,他暗恋的是清泞妹妹,姐姐我是不是要先喝妹妹你的喜酒了?”
夏琬灵差点笑出了声。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三姐姐一点儿也不好惹,只要谁让她不痛快,她转头就能把脏水泼到谁头上来让她也不痛快。
“三姐姐,你胡说,我都不认识他。”
夏清泞没想到,夏清欢竟然敢胡说八道污她名声,还是在皇子们马上要选妃这节骨眼上,她顿时气得双眼红,快要哭了。
“那我就认识他了吗?”
夏清欢的视线,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定格在了站在苏氏身后,低眉顺眼给她奉茶的王嬷嬷身上。
“这些年我一直待在后院里,几乎没在人前露过面,这一个月来我出水痘,去了庄子里连房门都没有出,那许公子是如何认得我的?”
“他今天为何又那么巧,出现在我回府必经的路途中。”
“而且他看到王嬷嬷的第一眼,就断定马车里坐着的是安阳侯府的姑娘。”
“王嬷嬷是夫人身边的人,这些年能常伴在夫人身边的姑娘除了清泞妹妹你这个嫡亲的女儿外,还会有谁?”
不就是疯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