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师傅说太一生水,这宇宙中最纯净的水气,果然甜滋滋的,要不是我的五行圣体,恐怕我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甜的水,不过这水中还是有杂质,估计是因为人在其中,所以浊了。
怪不得,那些修仙大佬喜欢名山大川,原来如此,有机会,我也去那些地方。
’
润了润嗓子,谢芸香再度暗暗运行起道法,这次她调动《易》,开启八卦中的震卦,将气息调匀,集气于胸腔之内,压缩成音炮,然后又一嗓子,大嚎而出,她势要将谢端也嚎过来。
因为只有谢端与胥宓一起,才能开启府库中地下密室,让胥宓把那海螺拿到自己跟前。
“哇,你们都欺负我,我要螺螺,我要螺螺,┭┮﹏┭┮哇哇····”
“好好,乖宝儿,不哭不哭。”
胥宓听着谢芸香如雷的嚎哭声,连忙转身,翻身上床,揭开被子半躺了进去,一把把谢芸香搂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谢芸香。
“夫人,小姐怕是因为梦魇着,加上天寒地冻,高热不退,才不停的哭闹。
之前哭,也因着噩梦连连,不停哭闹,因这艾莲香,小姐才能安睡,可现在听着小姐不停地叫喊着螺螺,仔细想来,应该是之前小贼偷东西,惊到小姐。
之后,大人把小姐抓周宴上的海螺收走了,小姐为此,不是伤心难过好几天,也时时的哭闹过,从那之后,小姐夜夜都被惊醒,魂灵不安,每晚上必要点艾莲香方能睡着,而今又成了这般,怕是那艾莲香都要不起作用了。”
人比人,气死人,有些打工人就是会看老板脸色,这娇杏,不亏是最得胥宓之心的人,一顿分析,让胥宓明白谢芸香哭喊着什么。
谢芸香不知道胥宓怎么想,但她被娇杏的上道,弄得可是开心,如今,她只要加大力度哭闹,无论什么都安抚不了她,唯有萤尾凤凰海螺。
把她的东西还给她,她才罢休。
“螺螺,我要螺螺,我要海螺螺,呜呜┭┮﹏┭┮,偷东西的贼,坏人,坏人,偷我的海螺螺,螺螺,呜呜┭┮﹏┭┮呜呜”
“宝儿,不哭,不哭,娇杏儿,你去找大人,让他跟我去库房一道,去把那海螺取来。”
“是,夫人。”
‘娇杏?怎么这么耳熟,在哪听过?’正在哭闹不止的谢芸香,被这个名字止住了哭闹,之前,为了拿回海螺,在调取记忆时,没有注意。
如今,听着胥宓的呼唤这个丫鬟的名字,谢芸香才注意到,总是感觉这名字太耳熟了,一时之间突然想不起来了。
谢芸香看着娇杏从内门出去的身影,大脑在不停地检索着,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夫人,您看小姐不哭了。”
“谢郎也真是的,不就一螺,宝贝成那样,跟自己眼珠子似的。”
“夫人,奴婢听大人说,那螺还是您与大人定情之物。”
‘又来了,一天说八回,你不腻吗?’
谢芸香正想着娇杏的事,回过神就听到芝琴在说什么定情之物,一想到那定情信物是自己的试炼奖品,谢芸香就气不打一处来,而自己身处之地,这样一处温柔乡,就是大爷的火葬场,偏偏这丫头还没眼色,没脑子,更不上道啊,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素素,小香儿好点了吗?”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吗?老娘哭闹了半晌了,你这才珊珊来迟?在你们男人心里,看孩子这事儿,是感觉那不归你们管?’
谢芸香看着不紧不慢进来的谢端就气不打一处来。
“艾莲香已不起作用了,谢郎你便与我一起去取了那螺吧!”
“看来定慧大师之言,皆不是诳语,走吧!”
听着胥宓要取那海螺,谢端就知道事到临头,他躲不了了。
“芝琴,你与娇杏照顾好小姐,莺儿,你去看看莲儿回来了没?”
‘莺儿?莲儿?娇杏?莺莲,英莲?’
谢芸香看着跟随谢端一起进来的,他的贴身丫鬟,又从胥宓口中听到那几个敏感的字,大脑‘哄’的一声,似被什么敲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