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件衣服,甚至认得出这衣服是出自国外哪个厂,在老板的再次提醒下,他拿过衣服,进入试衣间换了起来……
当陈明看到那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有一瞬间,他差点没认出这是先前的那个乞丐。
放下那杯咖啡,还有报纸,看了看赵逸兴称赞道:“挺合身的,走吧。”
“是,先生。”
赵逸兴就这么跟在他后面,陈明非常高兴,今天自己的晚餐居然出奇地让自己满意,他甚至已经在盘算着在午夜邀请他与自己喝一杯名贵的红酒,再放出自己的亡灵虫一点又一点挖空他的内脏。
他是个典型的享受主义者,可这份来自享受主义的愉悦却在他下意识打开车门的瞬间便荡然无存了,因为他熟练的为后面的人打开了车门,又在里面看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白纸垫在那座位上。
赵逸兴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客人突然一愣,随着客人的方向,他现了那张自己垫着的纸巾,甚至上面还有一些黑印。
“不好意思,先生,我马上来处理。”
赵逸兴以为是自己的肮胀不小心弄脏了车座,连忙慌慌张张的想要进去打扫。
方夜就这样看着身后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进了车,然后将那团纸巾揉做一团,想要塞进裤兜,却又突然停下,选择攥紧自己的手心。
“为什么会垫一张纸?”
“先生,我,刚刚的我实在太糟糕了,我怕弄脏您的车座,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去把它扔掉。”
“不用了。”
方夜哐地一声就关掉了车门,随后走到前面去打开驾驶座位的车门,动油门,车子再次上路。
很久,赵逸兴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我们现在是去您的家吗?”
“不去,先去买颜料!”
……
夜色渐近,在被陈斌逼着喝完最后一碗中药后,后姝刻意了好大一通火,直到陈父答应再也不来敲门,让她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并退出了房间去后,后姝才从床上起来,站在窗前。
自己的房间在别墅的后面,从窗子翻下去,便能躲过那前院满屋的人,从这里逃出去。
将整个房间伪造出有人在的情形后,她也不再犹豫,只手撑住附在墙上的自来水管,从二楼一跃而下,凭借着十多年的经验,她没有出一点声响。
落地后,她又抬头看了看山头的月亮,接着便往城南跑去。
那就是昨夜出事的地方,既然玩家选择在那个地方动手,她相信这绝不是偶然。
……
“哈哈哈,警察兄弟,你跑什么啊?老爷子我的狗太多了,你来帮我这个老人家遛遛狗,怎么样啊?”
安君捏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头也不敢回的往前面跑,身后的声音和蔼如一位老人,可他丝毫不敢回头,因为他知道,一旦回头,他面对的便是如刚才一般的万劫不复。
只见他的身后,一老人坐在一辆车上,他车前绳子上绑着几只凶猛的狼,那狼龇牙咧嘴的往前跑着,时不时从嘴角甩出一些鲜红色的液体,那是今晚遇险人的鲜血。
安君的两条腿已经打颤,似乎再跑一步他就要坚持不住摔下去了。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
手上的伤口已经在疯狂长肉,而他也刻意往一些狭窄的巷子里跑去,随着路上多了些货物与沙袋,算是成功拦住了坐在车上的人。
几匹恶狼还在不断咆哮,看着前面那逃窜的背影,那人不屑一笑。
“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