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渠帅据守城池,又怎么可能败?”
司马惧不承认自己的谋略会比郑平差,失败的理由只是一时大意。
乐陵城的黄巾见地公渠帅到来,一個个兴奋不已。
毕竟地公渠帅是地公将军的传人,那是扛着替天行道大旗的。
跟着地公渠帅,就能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这是乐陵黄巾们唯一的想法。
“传令,固守城池,没本渠帅的军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回到乐陵,司马惧直接下达了固守命令,然后在众小渠帅不解的眼神中,往一个豪宅而去。
这豪宅本是前乐陵令的私宅,用来金屋藏娇的。
不过司马惧来了后,这私宅乃至于私宅中的美娇娘都成司马惧的了。
火气正旺的司马惧,此刻急需人来泄愤。
而前乐陵令的美妾,更能让司马惧舒坦。
然而。
贼便是贼,丢了礼仪,多了兽性,只会以这种方式来泄心中的不满。
却没有想过,这私宅中所谓的前乐陵令的美妾,也是被抢来的苦命人。
“渠帅,城外有兵马搦战。”
刚享受了两日生活的司马惧,忽然得到了宾临城下的消息,惊得整个人都软了。
“哪来的兵?”
“看其旗号,应该是平原来的郡兵。”
“竟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司马惧面有惊讶。
他是连夜奔逃回的乐陵城,这度自然是快的。
结果郡兵仅仅两日的时间就抵达了乐陵城,这行军度让司马惧难以置信。
“该死的郑平,非得跟本渠帅分个生死吗?”
司马惧心中忿忿,一把推开身边的美娇娘,然后策马来到城楼上。
看到城下那熟悉的旗子,司马惧又惧又怒。
惧的是郡兵的战斗力,怒的是在般县的时候差点被乱军砍杀。
“正平,你遍读百家经典,可知这贼兵据城死守,要如何破敌?”
郑平眺望城楼上严阵以待的黄巾贼,双眸之中多了考校之意。
祢衡思索一阵,道:“我军兵少,贼兵势大,城中又有存粮,围城困敌断其粮草的方式是行不通的,若要破敌,唯有诱敌出城和强攻两种方式。”
“但显谋兄上回在般县就已经用过诱敌出城的计策了,贼人必然有防备,想要再故技重施,却是极难。”
“如今之计,或许只能强攻了。”
郑平没有评断祢衡的想法,而是指了指天上的云彩:“正平通晓天文,能否判断出,近日的天象是否会有异变?”
祢衡不假思索:“以最近几日的观察,以及今年的气候变化和往年的气象记录估测,或许会有秋雷,但难有雨水,这干旱还会持续。”
“显谋兄,这天象跟破城能有关系吗?”
“这两日行军途中,你已经询问过不少当地的老人,一直在问跟天象气候有关的事。”
祢衡有些疑惑。
虽然说行军需要判断天时,预测天象,但那通常都只是为了避免天象变化耽误了行军度。
至于天象跟这破城之间的关联,祢衡却是颇为疑惑。
郑平微微颔:“正平也判断近日会有秋雷的出现,如此一来,我的计策便能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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