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央嘴上不停,两个腮帮子都是鼓鼓囊囊的,还能再灌进些酒去。
看得几个小家伙是又惊又奇。
只有溪山给她夹完菜,眉目中带着些忧愁,却也没有言语,只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看她胡闹。
一席饭吃得是和和美美、乐乐呵呵,所有人都几乎没怎么合拢过嘴。
鹤玄和绿央自然是喝了不少酒。
到了散席的时候,鹤玄已醉得趴在了桌边,还嚷嚷着要他的宝贝徒弟再搬坛酒来,被鹤雪拍了好几下腮帮子才算老实。
不顾鹤雪的劝说,绿央还是坚持和师娘一起扶鹤玄回了屋子。
等到她端着清水回来的时候,鹤雪已经将鹤玄在榻上安置好了。
她放下水,就这么趴在榻边,看鹤雪给师父擦脸擦手。
“傻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倒像他们几个小孩一样黏黏糊糊的。”
鹤雪一边洗着手帕,一边道。
绿央歪头笑笑:“我在师父师娘面前本来就是小孩嘛。”
“是是是,你啊,永远都是师父师娘的孩子。”
等到做完这些,鹤玄的呼噜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绿央握了握师父的手,轻声道:“师父,我走了。”
说罢,她站起身,和鹤雪一同出了屋子。
出来便见着溪山负手站在门外等她。
跟师娘打过招呼,绿央便蹦过去又挂在了溪山的脖子上。
这两人凑一块儿基本就是这么形状,鹤雪也是见惯了的,笑了笑之后,便放了盆进屋去了。
溪山就这么单手抱着她一路走到了溪边坐下。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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